“你继续放,其他的不要多管。”他冷淡道。
赵芊雪被迫打了个寒颤,又应了声是。
玉容涵知道她猜不到其中原由,但他有个费尽心机却不能说出口的目的,为了这个目的,他做了许多准备。他想扶持玉烟染重新拿回协理六宫的权柄,若要顺利完成,只能委屈皇后让她再病一阵子了。
宫中贤妃足、皇后卧榻,她作为尊贵的长公主,摄六宫事就显得比较正当了。
玉容涵跟赵芊雪说了一会儿话,两人这才准备就寝。
就着黑暗,赵芊雪盯着没有边际的夜色和上的帷幕,满心绝望。
自从嫁给仪王,玉容涵并不多宠幸自己,吴侧妃一度与她平分秋色。
好在皇后娘娘是姑母,更看重她。
但玉容涵不往宫里走动,皇后每每思念儿子,就召她来听挂落,时间长了她就不耐烦。
可是,就算不耐烦,她也是皇后娘娘,是长辈,是他们的母后。
玉容涵他怎么能,他怎么能有意给她下东西,让她病倒呢?皇后娘娘要是知道,要多伤心?
赵芊雪心中又恐惧又侧首看了看平躺在她旁的那个刽子手,抱紧被子,飞快地强迫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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