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捷道:“这里是太极宫,你有什么可害怕的,方才没有说完,梨溶为何暴毙了,可查明了?”
“皇兄,卢太医昨日来府上验看过,梨溶姑姑她是被毒死的!”
“好好的,为何会被毒死?”
皇后听了绞了绞帕子。
“昨日,梨溶姑姑说天气甚好,便备了一桌酒菜,允许臣妹在府上凉亭中用午膳,臣妹兴致一来,就邀姑姑对饮。姑姑原本推辞,臣妹力劝下,她终于答应了,可是臣妹喝了两杯便不胜酒力,扶着洞庭回房睡下。结果傍晚臣妹醒来时,便听弦月和烛夜姑姑说,说梨溶姑姑,已经没了。”玉烟染一脸委屈又害怕的神情,将事情描述得又诡异又可惜。
“弦月姑姑说,她们见臣妹喝醉了,就派人去太医院寻卢太医来开醒酒汤,卢太医来后正好赶上梨溶毒发,卢太医已经确认,让梨溶姑姑致死的毒药是五福散。”
“好好的,你府上为何会有五福散?”
玉烟染抬头,“皇兄,卢太医检查了昨日午膳的吃食,说,那酒壶中被下了五福散,那是一壶毒酒。”
皇后蹭一声站起来,冷声道:“满口胡言,谁还能在你跟你府上女官用膳时给你们下毒不成!”
玉烟染点头道:“臣妹也这样以为,这也太胆大包天了。而且臣妹自始至终只喝了两杯酒,一杯是梨溶姑姑最开始给自己倒的,还有一杯是从酒壶中倒的,梨溶姑姑却喝了两杯酒壶中倒的酒,可是臣妹毫发无损,但梨溶姑姑却被毒死了,这这也太蹊跷了。”
皇后道:“既然你与梨溶都喝过那壶中酒,说明梨溶并不是被酒里的毒毒死的,皇上,那很有可能,梨溶是被有心人害死的啊,请皇上明察!”
玉烟染举着帕子淡淡道:“皇嫂,臣妹理解您不忍姑姑不明不白死去的仁念,但尊卑有别,只是死了个女官罢了,皇嫂至于为了一个女官不问臣妹的性命安危么?”
皇后一噎,眼神冷下来,道:“本宫瞧着九皇妹生龙活虎的样子不像是有性命危机,况且,你一早进宫来,不也是为了一个卑微的女官?”
“皇嫂误会了,臣妹进宫来是为了臣妹自己,臣妹府上有人心怀不轨之人要毒死臣妹,臣妹只是怕极了,才进宫来寻皇兄庇佑而已。”
皇后听了这话险些要喷火,拼命忍住咬牙切齿的怒意,道:“梨溶死了,可你怎知那是要毒害你,才牵连了她?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心中本就有所顾虑?”
这话有些牵强了,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意,玉兮捷适时道:“够了!皇后你说得这是什么话?”
皇后略微低头,歉然道:“臣妾冒失了。”
“柔缈也有错,你皇嫂怎会不关心你,说起来,你到底为何说有人要毒杀你?你要知道,说这种话是要有证据的。”
玉烟染郑重一拜,道:“皇兄,臣妹有证据,人证物证都有,且臣妹也知道是何人要毒杀臣妹。”
“哦?是谁?”
“就是梨溶姑姑。”
“你胡说八道!”皇后的胸口一起一伏,怒道:“皇上面前,怎可随意胡说?本宫还以为你出宫两年已经懂事了,没想到还是这般莽撞冒失!”
“臣妹的证据还没拿出来,皇嫂就说臣妹是胡说八道,臣妹有些委屈灰心呢。”玉烟染直直迎上她的目光,毫不畏惧。
“柔缈,你有什么证据什么想法,都在这里说吧。”
“是,皇兄。皇嫂将梨溶姑姑赏到府上时,还带了一个服侍的小丫头,臣妹说得证据便是她,臣妹将她带进宫了,皇兄可要听听她如何说?”
皇后还未来得及阻止,皇上便道:“嗯,宣她进来。”
不一会儿,阡陌畏畏缩缩地进来,她还从未在如此近距离见过皇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