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韵看着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进自己家,许久都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傅言率先开口说道。
“阮子明在哪里?”
傅清韵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怎么可能知道儿子去了哪里?只是阮永新也没在家里,她作势打了一通电话对方却显示关机。
“手机关机了!我刚在外面有事,真的不知道那臭小子在哪里!”
“大姐,你可别告诉我阮子明带走了木安是你指使的事情……”
傅言有意试探性的问道,傅清韵要是急躁起来,说不定真相也水落石出了。
“不是,傅言我跟你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会让阮子明叫木安给带走,而且平白无故做出这种事情,不是找死吗?!”
傅清韵故意将话说得很难听,是为了降低自己的怀疑,傅言仍然半信半疑,莫名觉得这件事还有改变的余地。
“大姐,当初子明和冯小夕作对,我也说过难听的话,只是到了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他,木安对人家没意思不要勉强!”
傅清韵满脸的错愕,傅言不会是因为木安和冯小夕的关系,现在阮子明带走木安所以男人才特地跑这一趟来警告自己。
“你要是有好的事情,现在可以问我!”
傅清韵摇了摇头,自己哪里敢明目张胆的跟这个男人作对,傅言这手段任何人都狠,自己利用奥瑞朵也都是跟傅言所学的。
“傅言,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子明是肯定不会乱来的,木安也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孩,毕竟前几天他们都商量着联姻的事情,现在会有矛盾很正常!”
傅清韵尽量使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傅言虽然可以假装这些事跟自己没关系,但是冯小夕担心。
华渊能静下来以后在附近寻找了一圈,最后重新对照了发现的蛛丝马迹才反省过来原来他们当了。
“他们在那间房子里!”
华渊走前指着右边说道,冯小夕紧张的跟在男人身后,只希望自己接下来所见到的事情不算太严重。
“木安!你还真是不要脸,居然敢朝着老子吐口水!信不信我现在操着你求饶!”
“阮子明!你是不是也太自作聪明了一点?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这样的人求饶!我算是跪在地也绝对不会说半句求饶的话!”
木安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十分狼狈,脖子还粘糊糊的都是刚才男人所流下的口水。
幸亏自己好歹也学过几年跆拳道,要不然可真的被阮子明给控制得无法反抗。
“臭娘们!你给我站住!”
木安挣脱掉绳子以后,已经迅速朝着门口走去,女人刚开门,华渊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视野当。
木安一下子只感觉委屈无,华渊一把将人给抱在了怀,冯小夕走前扫视了一眼房内的凌乱,看到木安身衣服破碎,甚至已经接近一丝不挂,阮子明还真是找死!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你给我解释清楚!”
冯小夕嘴里爆着粗口,已经很生气的走到男人身边,抬起脚粗鲁的踹在了命根子!
奥瑞朵紧紧的握着手的化验单,后脑勺处的淤血阻断的记忆神经可能永久都恢复不了,但还有一个办法是做现在最先进的脑颅手术!
当然无疑是更大的风险,或许过去的记忆对她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叶芸这几天一直不间断的咳嗽,后来一检查才发现肺里面出了些问题。
“伯母,您这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一个人来了医院?”
奥瑞朵淡淡的看着女人的周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保镖,择日不如撞日。
“现在年纪大了以后身体不用,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患了急性支气管炎!”
叶芸有些心酸的说道,看着别人家都是儿女陪着过来看病,但自己身后空无一人,心里总是生出一种孤独感。
“伯母,恰好最近我工作也不多,要不让我陪陪你?”
叶芸瞬间眉开眼笑,傅言恐怕都没有奥瑞朵对自己这般孝顺,这人,往往总是在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分不清别人到底是真正的好还是坏!
“可是你不要班了吗?我不过是每天过来打点滴,身体那些也不碍事!”
奥瑞朵摇了摇头大概解释了一下,工作最近这段时间不是特别忙,其实只是自己没有脸面再次回到公司。
傅言见到自己一定都觉得恶心吧,因为自己出卖了公司以后,一直被人看不起。
叶芸也都被女人给蒙在鼓里。
阮子明摸了一把自己红肿的脸,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华渊更是将女人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对阮子明大打出手,冯小夕也没有阻止这一切,阮子明应该好好被教训一次。
“咱们先出去吧!”
木安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华渊的背影。
“你别担心,华渊的身手还是很好的。”
木安的眼里流露出了些许的无助,她紧握着冯小七的手腕,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