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徽和太史慈对攻了几招,互相挨了几拳。 太史慈的拳头很重,打在身上很是生疼。 但赵徽的拳头比他更重。 没有技巧,比的就是谁的力量更大,谁的身体更耐打。 虽然赵徽可以用自己的格斗技术,打败太史慈。 但是却无法让太史慈将不满发泄出来。 男人的感情是喝出来的,是打出来的。 虽然拳头打在身上很痛,但是却很爽。让赵徽想起了以前训练的时候。 砰! 太史慈一拳砸在赵徽的鼻子上。 但是他自己的脸同样挨了赵徽一拳,满嘴都是血。 肚子、胸口是挨拳最多的地方。 “再来啊。”赵徽的手在鼻子上擦了擦,一只手都是鲜血。 不远处,张望和廖化两人的目光,一直放在这边。 “教练这是要干嘛?”两人不明白赵徽为什么不闪避。 他们两人和赵徽对练的时候,根本打不到赵徽几拳。 赵徽不知道自己已经挨了多少拳。只是浑身都在痛。 但是太史慈比他更惨,两只眼都肿了。 “结束了!” 赵徽一个铁山靠在加上一个肘击,太史慈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好痛。”赵徽吐了一口红色的唾沫星,他的嘴巴也是被打出血了,有两颗牙齿都被打松动了。 “教练。”张望和廖化见分出胜负,马上跑了过来。 “你们俩快去药铺买点草药过来。”赵徽道。 如果赵徽闪避太史慈的攻击,再用各种擒拿手法来和太史慈打,两人都不会这么惨。 但是展现自己的格斗技巧,日后有的是机会。 反而是这种拳拳到肉的打法,可能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 日后不管是相熟,还是成为敌人,都不大可能如此战斗了。 赵徽很想用这样一场战斗,让太史慈放下心中对自己的对黄巾的芥蒂。 赵徽在太史慈的身体上按了按,没多久太史慈就醒来了。 张望也是刚好买了草药回来。 “我输了。”太史慈输的心服口服。 这样的战斗,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没有赢的可能。 输了就是输了,不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而是自己的实力就是弱于对方。除非自己能够变得更强,不然来多少次都是输。 “这是草药,你拿回去吧,过两天我在来找你。”赵徽道。 赵徽将草药递给太史慈,但是在草药包里还放了十多两的银子。 太史慈的家境不算好,不然之前他的母亲,也就不需要孔融救济了。 赵徽不担心太史慈会反悔,将草药递给太史慈后,就带着张望廖化先离开了。 至于太史慈回去之后,要怎么和自己的母亲,解释这一身的伤,就不关赵徽的事了。 虽然自己也是一身伤,肩膀一抬胸口都在作痛。但是能把太史慈拉到黑风寨,这点痛完全值得。 两人虽然看起来很惨,但是并没有伤到脏腑,都是外伤,用草药敷上几天,就能恢复了。 赵徽给太史慈两天时间,除了让太史慈恢复身体外,也是给太史慈安排家里的事情。 赵徽给的那些钱,足够太史慈的母亲无忧的过上一年,就是请个丫鬟回来都没关系。 而且太史慈这次去幽州,也不会去太长时间,最多三五月就会来,到时候在接他的母亲一起去黑风寨。 在北海,赵徽没有把握说服太史慈,最后只能用赌斗的方式,让太史慈去一趟黑风寨。 但只要到了黑风寨,让太史慈看到黑风寨的发展,赵徽就有十足的把握,让太史慈留下来为自己效力。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到了黑风寨,就会马上扭转他们以往对黄巾军的印象。 两天后,赵徽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退了客栈的房间,三人再次来到太史慈的家中。 相比两天前,太史慈的母亲看到赵徽三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热情。 “伯母好,我和子义兄先去幽州,过几个月就派人来接您。”赵徽朝太史慈的母亲打了个招呼。 “母亲,我这次就去两个月,两个月后我肯定回来。”太史慈却是马上拆了赵徽的话。 太史慈的母亲没有理会赵徽,“小慈,路上小心点。” 对于一个打了自家孩子,又要拉着自己孩子出远门的人,太史慈的母亲没有甩脸色给赵徽,已经算是难得的好修养了。 换了其他人,可能早就拿着扫把来赶赵徽了。 被太史慈母亲无视,赵徽也是有一点尴尬。 太史慈已经收拾好行李,辞别了母亲后,跟着赵徽一起离开了北海城。 四人结伴,都骑着战马,一路上也没有去游玩,都在赶路。 十天之后就到了太行山下。 “你说的一块地就是在这里?”太史慈满脸的失望:“看来我可以直接回去了。” 看来说大话的人,在哪里都有,可笑他之前居然还抱了一点希望。 赵徽道:“还没到地方呢,等到了之后你在决定,我绝不阻拦。” 赵徽现在的身份,只能选择这无人区作为据点。 如果换到外面的城池,隔三差五的就会有汉军来攻打自己,每天都打战,不要说什么发展了,挣的一点钱,全都要投入到招兵和粮饷上。 进入山中,赵徽很快就发现了隐藏在树上的暗哨。 而他们在看到赵徽的时候,并没有现身。 从山外到黑风寨这一段路,并不是很崎岖,战马完全可以通行,只不过稍微走的慢了一些。 但还是很快就看到了黑风寨。 “怎么样?”赵徽朝发楞的太史慈问道。 黑风寨的景象,确实完全出乎了太史慈的意料。 在北海,赵徽说在幽州有一块地,太史慈以为是某一座小城。 在太行山下,太史慈以为赵徽只不过是一个山贼头子,很是失望。 但是眼前的黑风寨,超出了他的想象。 太史慈心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