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李成栋认真说道,忽然他话锋一转,说:“首辅大人,竟然割地可借兵,为何不割地借饷呢?”
瞿式耜微微点头,心道这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法子,但总归是太过于败家子了。
“哦,廷桢,既然如此,你对老夫的方略是支持态度了?”瞿式耜问道。
李成栋当即抱拳:“卑职有罪于国家,蒙天子不弃,才的再世为人,如何再敢有二心,自当为君命是从了,只希望天子和大人能给麾下弟兄一块容身之地,我等必当以死效力!”
李成栋这话说的巧妙,先声明只听天子的,有永历的命令才行,又声明需要一块容身之地,总归是不能让瞿式耜把广东紧要的地方卖了。
瞿式耜点点头:“惠国公忠勇可嘉,不枉天子如此信托于你呀。”
李成栋道:“卑职如今只是担心,如此策略,是否能让东番入彀。”
瞿式耜笑了:“廷桢啊,你不懂李明勋这个人,他是个心胸开阔的,又是个绝顶聪明的,这些伎俩他现在看不透,早早晚晚也看透,与其欺瞒于他,不如开诚布公,在御虏一事上,李明勋倒是坚决可信。”
“如今老夫所虑并非东番,只恐朝内不许啊,廷桢啊,你我要做好准备,此举怕是要遗臭万年了,希望你我不会出现在奸臣传》吧。”瞿式耜颇为遗憾的说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断然不会同意割地之事的。
李成栋道:“卑职相信,日月昭昭,天地可鉴,后来人会有客观评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