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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乌穆也没有搜出一百万两,一夜清点之后,得金万余两,白银六十五万两,加上各类珍宝番货,也不足百万,这比原本历史上的丁魁楚要穷很多,原因很简单,他当上两广总督就比原来的历史时空要晚很多,关键是在被杜永和打败之后,他还派人给杜永和送去三十万两,以求在见到李成栋之前不被攻打。
林察赶到岑溪的时候,看到的是被打成猪头的丁魁楚,虽说所获不如预料中多,但近百万两收入,足够让人感到兴奋了,丁魁楚的财货和家人被送往合浦,一直会押送道琼州为止,而勤王军则继续前进,沿着北流江北上。
在补充了弹药军需之后,大军继续南下,在藤县一带与清军交锋一阵,双方都是撤退,如此,顺利抵达西江上游,便可顺流而下威慑梧州,只要打下梧州,便是能打开进广东的道路。
显然,以勤王军区区两千余兵马根本不可能打下梧州,毕竟杜永和已经占据那里,但迫近梧州足以可以逼迫北上桂林的李成栋回师了。
永历元年二月四日,梧州。
勤王军以船锁江,背靠西江自守,同时不断督促西江上游的部队前来汇聚,短短半个月时间,便是汇聚来了三千余,原因很简单,这次不光是勤王,还有社团的军需官在梧州大营发粮发饷银,两万两饷银下去,林察和乌穆麾下有了五千多兵,已经对梧州城中敌军取得了兵力优势。
正当乌穆和林察商议要不要攻城的时候,斥候从漓江下,告知李成栋大军撤退下来,林察连忙安排士卒扎营固守,与李成栋隔江对峙,然而观察李成栋军势,不过两千多兵马,其中大半步卒,士卒士气低落,有些人连武器都是不全,垂头丧气的模样似乎打了败仗。
李成栋直接进了梧州城,未曾与勤王军发生战斗,两日后,一支兵马顺流而下,不过两千余,双方接触才是知道是广西总兵,都督同知焦琏的兵马,其带来消息有二,一是永历天子已经逃往了湖广武冈州,暂时安全,而李成栋突袭桂林,被焦琏率领的士兵和澳门援助部队打败,又听闻梧州被困,便是败退回来。
既然天子安全,留都未陷,那勤王军的目的就达到了,双方接触之后,洪天擢派遣使者前往桂林,求见天子,商议广东之事,别的不说,至少要给陈子壮一个确凿的身份,不然这位兵部尚书连印信都没有,当然,兵部尚书是没了,因为这已经属于打赢桂林之战的瞿式耜了。也要给洪天擢和林士章一个交代,总不能一个粤西巡抚一个琼雷巡抚的顶牛吧。
洪天擢在奏折中已经表明了让贤的态度,原因很简单,广东的一切看东番,而林士章是东番的朋友,自己却不是,自己还属于丁魁楚一党中人,着实难堪。
原本以为,一来一回,十天总有消息,却不曾想一等半个月也无回信,原因很简单,留都桂林虽无恙,但是永历还是害怕不敢回来,只得再翻山越岭去武冈。
梧州尚且在敌手,那么清军随时可以直取桂林,永历不回来也是有道理,但实际上永历就是不想死罢了。
永历皇帝虽然不可靠,但好在还有瞿式耜,二月二十七日,瞿式耜带来了皇帝的圣旨和十万饷银,要焦琏率领广西之兵围攻梧州,至少不能让李成栋再北上桂林,而瞿式耜则率领洪天擢、乌穆和林察前往广东。
丁魁楚被擒,瞿式耜已经是大明首辅,此次代表天子前来,对广东可谓是异常看重,一行兵马用了七龙对不对?”
“要深究起来,按照大明律,这二人都该死!”李明勋随口说道。
瞿式耜无奈摇头:“若二人活着,听你这般定义,怕是要羞愧死。”
“羞愧什么,按照大明律深究起来,大明朝的官吏没几个不该死的。”李明勋随意答道。
“想不到我大明绅民官宦在阁下眼中这般不堪。”瞿式耜言语之中颇有怒气。
李明勋道:“三百年的花花江山已经只剩下西南一隅,从万历末打到现在几十年了,你们赢过几次,仗打成这模样,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不该死的。”
瞿式耜摆摆手,他知道李明勋说的是事实,但那不现实,瞿式耜道:“广东之事你准备如何处置?”
李明勋道:“我已经和林巡抚商议妥当了,打一仗,然后撤退,佛山我已经搬空了,广州这些绅民愿意走的就走,不愿意走的就留下,其余地方也是。”
瞿式耜知道广州守不住,问:“联军准备退往何处?”
李明勋指了指西南方面,说道:“高州,只守雷廉琼三州,其余全部放弃。”
“看来你并非陈老所言。”瞿式耜忽然说道,见李明勋诧异,他说:“你既没有隔岸观官,洪大人取得岑溪大捷,败杜永和,擒丁逆,功勋卓著。这就是政治,你应该懂得。”
“好吧,政治。”李明勋无奈妥协。
瞿式耜道:“派遣林察驻守郁林州,郁林、兴业、博白、陆川、北流,一州四县供其养兵,虽说其勤王有功,但也附逆绍武,便做郁林总兵吧,广东总兵一职由袁时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