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儍。”阴释生硬的指责:“你以为你这样苏行就能回心转意?” 阴释以为阴霜是因为苏行才想不开的。 “你以为剥夺了我自由和人生的是谁?”阴霜勾唇笑得讽刺,这一笑却停止不了,后面竟然一边笑一边落泪。 阴释如梦惊醒,诧异道:“父亲?” 阴释更加不解了:“小霜,父亲她是不想失去你,你要理解他。” “理解?”阴霜泪珠泛滥:“难道说他要我嫁给我讨厌恶心的王友文,我也应该理解成他那是为了我好?” “不可能,你从哪儿听人乱嚼舌根,你千万别相信,父亲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其实阴释和王友文还是朋友,但因为那一次王友文欲对阴霜不轨,他便再也没有王友文这个朋友。 他记得那件事情他还对阴文候说过,他们当初都以为王友文是正人君子,才会想要让阴霜嫁给他。 既然知道王友文并非正人君子,他们怎么可能将阴霜往火坑里推。 他们就算要阻止阴霜和苏行来往,也会理智的为阴霜挑选对象,绝对不会将就,坑害了她。 所以阴释认定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我亲耳听见父亲联系王家的,还能有错?” 阴释皱了一下眉头,竟无言以对。 如果真是这样,那父亲的作法真的太令人失望了。 “走吧!”阴释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趁着父亲不在暗城,你走吧!去帝宫馆找苏行吧!我听说他家里人逼他娶妻,他没有从,还逃跑了,现在住在帝宫馆。 我会负责将你送出暗城,以后的路就得靠你自己了,但是你要记住,你和苏行就算相爱,也不能够在一起,不然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阴释害怕阴霜会再做傻事,只能放她走。 阴霜闻言特别激动,手握住了他的手,目光专注且有神。 因为阴文候现在人在帝都办事,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所以阴释也顾不得阴霜身体,亲自送阴霜去帝都。 好在暗城距离帝都不算远,几个小时,只要阴霜去了帝宫馆,就算阴文候知道,大不了就是罚他。 - 陆少白今晚喝了点酒,便没有自己开车,而是打车来到了某别墅小区。 因为他回国后来得勤,对小区保安室也有所打点,所以能在不登记不知会主人的情况下进入别墅区。 喝了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宋家别墅外,只是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诗忆?”陆少白步伐踉跄:“诗忆,是你吗?” 宋诗忆身子一震,在陆少白靠过来的时候,猛然转身就从陆少白的身边跑过。 陆少白闻着熟悉的气息,精神一下子抖擞了,跟着就追了上去:“诗忆……” 宋诗忆被陆少白抓住了胳膊,为了不被认出,她推了陆少白一把,便跑上车,启动车子快速离开。 倒在地上的陆少白迷迷糊糊看着车牌号,痛苦呓语:“诗忆,别走,你别走。” “诗忆,我想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