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宝叹息一声。 柳子缚感慨道:“难道女人都这样?还是本少爷魅力太大了?不管是妓子还是良家,是个女人就争着抢着想嫁我,搞得本少爷现在是有家不能回。” 财宝小声道:“那你就别招惹女人啊……” 柳子缚拍桌道:“你也知道我这人天生怜香惜玉,喜欢美人,不招女人难道要去招男人?” 财宝无话可说。 柳子缚却是突然拿着扇子一拍头,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可以去找男人啊!” 财宝瞪大眼,说:“少爷你疯了?” 柳子缚啪的打开扇子,一派风流的摇了摇,“少爷我怎么会疯?这仔细一想,男人比女人好啊,男人不会生孩子,不会哭哭啼啼抓着要你娶她……” 这么一说,柳子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财宝仰头叹息。 柳子缚扯扯财宝的脸,笑说:“菜包,你少爷我过遍花丛,魅力从京城到这江南,所向无敌,这女人迷得多了嘛,总觉得有些无聊,倒不如去找男人玩玩,像本少爷这样的男人,本该是男女都为我倾倒疯狂,你说是不是?” 财宝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少爷你逃婚就算了,要是突然断袖,老夫人非打断我的腿的,而且就算这样吧少爷可你上哪去找男人……” “笨,你忘记这什么地方了?”柳子缚嘴角一弯,叫了老鸨来,说:“把你们这头牌小倌叫来。”说着,拿了一枚金锭放桌上。 老鸨看了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公子请稍等。”老鸨说着,让一边人招呼他们,上去叫人了。 梁昱坐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子缚,嘴边也涔着一抹笑,这家伙与自己是同类,所以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自己。 这柳子缚一身华丽锦衣,腰系玉带头束玉冠,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举手投足间一股贵公子气,说话之时眉眼含晴,面含桃花,却又无轻佻之相。 这是一朵风流的人间富贵花。 梁昱一个人静静的喝酒,看着老鸨叫了一个身段细致的少年下去,嘴角嘲讽的扯了扯。 柳子缚等了会儿,正不耐烦,就见老鸨扭身下来,后面跟了个少年人,他看了眼,生得倒是标致,但却并没有让他惊艳之感,而且风尘中人,再怎么装纯,却还是有股子风尘气。 “你们楼的头牌就这长这样?”柳子缚上下看了眼,也不是说少年长得丑,俊还是俊的,气质却差了点,眼神软软的,身段也是柔软之极。 老鸨脸一僵,问道:“公子,小叶是我们这最好的人了,长得也标致……” 柳子缚摇头,无趣道:“一个男人,却无男人气……我要是喜欢这样类型,我何不直接找女人……” 老鸨听了,总算明白,这少爷是口味的问题了。可来妓院找男人的男人,他们喜欢的就是这样子娇柔的男人啊。 “公子果然是眼光与众不同,若是不喜欢这类的,我们楼里确实是还有人,但是姿色就稍差了一点……”老鸨也是为难,但还不想放过这个肥羊。 柳子缚哼了声,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放桌上,皱眉道:“有那么难吗?那上面不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