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个普通人身上最强大的异能是什么吗?没错!是第六感,说白了就是直觉。
当年我读高中时,就有这么一哥们直觉贼准,往往能奇迹般地预言自己要挨的揍,搞得当年年轻的我不禁引以为神人。
咳咳,扯远了!
反正在那一瞬间我与何静同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俩对视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撤退。
白虎似有所感,道:“竟然还有两只小鬼在窥探,也罢,都来侍奉吾吧!”
话音刚落,呼啸而来的狂风突然倒转,向着白虎的方向拉扯着我们的身体。
于是乎,我与何静不做任何迟疑,两团幽蓝色的鬼火同时发射,火借风势划出两条长长的火线。
两团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白虎的面门炸开,腾起一阵烟尘。
我突然想起某站非著名弹幕“有烟无事原则”。趁着风势减小,牵起何静的手转头便跑。
讲真的,当初经历常遇春的魔鬼训练时,我都没跑得这么快。周围的景物飞快地后退,只消短短几息,我和何静已经到了陶村的村口。
正要回头看看情况,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脚下发力,向前冲了两步将何静甩进了陶村的结界内,自己借势转身吐出一团鬼火。
若是在平时,这一套下来如行云流水般,我必然要先嘚瑟个半天,可是现在……
轰!
一股气浪险些将我掀飞,鬼火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炸开来。
白虎硕大的头颅从火焰中探出来,脸盘周围纯白飘逸的毛被鬼火燎得焦黑发臭。
我偷偷地往白虎身后瞟了瞟,十全爷和伏祸都还没有追上来,也不知是被两个伥鬼给缠住了还是怎么。
好歹现在何静已经安全进入结界,我离结界也不过十来米。
“虎爷,我区区一介阴灵,哪里值得您亲自追过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呗!”我一边打着商量一边悄然向后退。
“吾修行多年,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吾决定了,无需你个小鬼作伥,吾要将你拘在身边日夜折磨,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趁着白虎咬牙切齿地赌咒,我手指连动,掐了个决,周身鬼气瞬间被抽走大半。
一道蓝光在白虎身上闪起。
眨眼间,白虎还来不及嚎叫,它的灵魂已经被我抽出肉身,悬浮在空中。它硕大的躯体一软,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傻了吧!你可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本县城隍府军大统领兼拘魂使,还敢跟我耍横,寿星老儿买砒霜,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吧!”
我见白虎的灵魂被我如此轻易地抽取出来,不禁心中窃喜,同时也在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是只修炼成精的大虫,结果还被它给吓得慌忙逃窜。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老脸一红,越想越羞愧,越想越觉得丢人。
口中不禁蹦出句三字经,手腕一抖,一条漆黑的铁索从袖中疾射而出,缠住白虎的灵魂。
“你敢拘我魂魄?吾早已查过,吾尚有二百一十六年阳寿,你怎敢现在拘我魂魄?况且哪怕真要拘魂也当由鱼鳃、豹尾、鸟嘴、黄蜂四大阴帅中的豹尾一脉前来,你……”
“就你特么知道的多,刚刚不是还要将我拘在身边日夜折磨吗?告诉你老子这叫正当防卫。”说着我手中铁索一抖,索头如同一条长鞭横扫过去,鞭梢狠狠地点在白虎的灵体上。
白虎疼得嗷嗷直叫,不停地扭动灵体想要极力挣脱开来。
我见状不由分说,反手又是一鞭。
正所谓人有杀虎心,虎有害人意,各有胜败的事也没什么好说。刚刚若不是我将它的魂魄拘出来,恐怕现在遭受折磨的便是我了。
白虎见铁索结实,一时之间挣脱不开,而且一挣扎便会换来我的一顿毒打,顿时也少了动作,却开口谩骂起来。
“老子作为主角动不动五六章都不出场,作者还特么隔三差五的断更,我都没骂娘,你倒好,给你脸了是吧?”
我的一顿抢白让白虎彻底地偃旗息鼓,甚至还有些同情地看着我。
不一会儿,十全爷和伏祸赶来。
十全爷手中还拎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伥鬼,男伥鬼跟在两人身后。
“童大人不亏是专业的拘魂使出身,连生魂都能将其抽取出来。二弟,看来我们刚刚不用这么赶的。”伏祸见我手中铁索捆绑着白虎的灵体,转头对着十全爷笑道。
何静这时已经从结界里跑出来了,开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
这时,男伥鬼站出来,对着我们一拱手道:“这白虎当年作恶多端被一道人伤了元气,潜入深山修养,如今伤愈重新出来作恶,我被他拘禁百余年,引诱入山之人做它的血食。如今主犯已然被擒,我这从犯也该去地府自首去了。”
伏祸嘿嘿一笑,抓过男伥鬼的手臂道:“小鬼,我见你沦为伥鬼却良心未泯,不如我送你一桩机缘,你可愿意?”
众人不解地看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