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卷字画古意盎然,似乎是唐朝的宫廷画?带走!” “这一匣子钻石不错,每粒都有花生米大小,恐怕能卖不少钱吧?带走!” “这些首饰不错,似乎是明代中叶江浙一带呈上的贡品!带走!” “一箱金条?不值钱、不要!” “黄梨木镶玉屏风?不错,可惜太大了,不要!” “……” 王金来不及细看,只是挑选那些能量反应最强、看上去品质最高的物件来收纳。 一刻钟之后,当他拿起一件青铜鼎想要塞进自己的储物空间,这才悲催的发现空间已经被塞满,再也容不下哪怕一点点东西! “早知道的话,就不带老太太的那些档案资料了,怎么还能再弄几件好东西!”王金无耻的想着:“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想必也没有人能去偷这些基金凭证吧……” 然而想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 王金不舍把那个精美的青铜鼎放下,飞快跳到那堆装满武器的箱子前,取出几个手雷串在一起,把它们绑在藏宝室的门把手上,又轻轻拔掉一颗手雷上的保险,把它卡在门把手中间。 如果有人从外面开门转动门把手,那颗手雷就会应声落地爆炸,然后引爆周围的一串手雷,把整个藏宝室化为灰烬! 至于堆在墙角的其他武器……王金只有默默的为古健生感到悲哀了。 收拾完这一切,王金又把一盒沉甸甸的金条夹在腋下,这才不舍跳入刚才开辟的空间之门,再次回到那片灌木丛后面。 “功德圆满!”王金朝着远处那栋坐落在火药桶上的住所冷笑一声,这才反身飞快离开,如同一只幽灵一般飘然而去。 李普林正在屋子里焦急的踱步,王金已经快步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把一个一尺多长、半尺多厚的木匣子铛的一声丢在桌子上,然后把背在身后的包裹取下来解开,露出里面的那只梅瓶。 李普林饿虎扑食一般冲上去,趴在梅瓶前细看,两行眼泪默默流下来,滑过他的脸颊。他无声的擦了一下眼泪,转身看着王金:“英雄,你救了我的命!” “不要客气了,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等下还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呢。”王金笑道:“到时候你可要沉住气,不要演砸了!” “放心,我也是老江湖!”李普林点点头,这才注意到旁边那个匣子:“这是什么东西?” “啊……一点利息。”王金不好意思说道:“刚才在藏宝库里换梅瓶的时候,顺手捞了点东西出来。” 他伸手打开匣子的盒盖,露出里面近百条金灿灿的大黄鱼。 “金条?”李普林古怪看了王金一眼:“你拿这些有什么用,古健生的藏宝随手拿出一样,都不止这么点钱!” “我不过随手一拿,并没有想那么多~”王金赫然一笑,把自己贪婪的本性掩藏在淳朴的外表之下:“我那里也有很多需要救助的人,而且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富人……” “去我的藏宝库里给你挑几件东西!”李普林一把扯住王金的袖子:“也算作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不必不必!”王金急忙摆手,因为他实在装不下了:“我们赶快去慈善拍卖会吧,很多人肯定都等急了!” 李普林不再纠缠,飞快把那只正品梅瓶装起来,转头看看王金:“我们怎么去?” “你有汽车吗?”王金问道:“我们大摇大摆的出去,做一下我们的第一个测试。如果没有人出来拦截,就说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东洋人就是幕后黑手!” “可是万一……”李普林犹豫,王金笑道:“有我在,谁也不要想动你一根毫毛!” “多谢英雄!”李普林这才如释重负,伸手抱起梅瓶。王金把一匣子黄金包在那块刚才包裹梅瓶的布里,捆绑结实背在身后。 两人收拾妥当,一起离开别墅穿过院落来到前院。 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在门口等候。王金飞身坐在副驾驶位置,李普林抱着梅瓶小心坐在后座上,把梅瓶放在自己身边。 院门打开,轿车缓缓开出大门,沿着门口的便道开上马路,朝着中央大街的方向驶去。 果然不出王金的所料,一路上顺风顺水连根东洋人的毛都没有看到。 一直来到灯火辉煌的中央大街,轿车缓缓在一个闪烁着霓虹灯的歌舞厅门前停下。 王金转头朝着李普林一笑。 李普林脸色苦涩摇摇头。王金跳下副驾驶位置,伸手拉开后面的车门,保护着李普林从车子上下来,一起走进歌舞厅的大门。 “普林兄!”一个身材瘦高的中年人快步走过来,眼神在李普林怀里抱着的梅瓶上扫了一眼,然后扶住李普林的手臂:“怎么样,路上没有出什么意外吧?” “健生!”李普林摇摇头,不解说道:“本来还以为会有恶狗拦路,请了个高手随身护卫。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浪费了我一笔不菲的钱财!” 那个瘦高的男人正是古健生。他惊讶看了王金一眼,似乎感叹于他的年轻:“这位小兄弟是你请来的高手?” “嗯。”李普林默默点点头:“我们进去吧,要不然大家都要等急了!” 两人在前面走着,王金默然跟在后面。他微微低下头不显露自己的行迹,尽量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绕过一道屏风,面前出现了一个热闹的大厅。 此时大厅前面已经布置了一个展台,灯光明亮耀眼。在靠墙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都是这次慈善拍卖会的拍品。 看到李普林进来,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李普林点头向大家致意,抱着自己的梅瓶走到条桌前,把梅瓶放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 场子里响着欢快的乐曲,有人在舞池里偏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