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嘴唇,安洛难过问:“为什么你不能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现在从我书房出去!” 见他对自己半点信任都没有,她也生气了,安洛难受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几秒,然后毅然转身。 她会证明的! 虽然当时赵雪硬塞了十万块的卡给她,然后迅速离开,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可那钱安洛并没有自己用,明天她会证明给他看的! 望着生气离开的背影,宫沉宴随即拿起手机,那边很快就通了。他说:“胖婶,拿烫伤药膏上来,给安洛。” 电话挂断后,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宫阙。” 看见了安洛伤心离开的宫阙,收回思绪、沉默走出:“是。” “你真的确定陆家派人来了?” “是,具体派的谁,目前还不清楚。” 手肘靠在椅子的护手上,掌心握成拳头撑在太阳穴的位置,宫沉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五年了,既然父亲已经在想办法让他回去,那么陆家的人发现他的行踪后,就会有动作来阻止他。 黑眸闭上,冷峻男子的额角青筋微微浮起。 见状,宫阙开口问:“主人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还在担心什么?” 否则刚才他就不会那么对安洛了。 宫沉宴慢慢睁开眼睛,眸中的光锋利无比:“嗯,按照计划行事。” 卧室内,安洛难过地洗了澡就躺在床上。 她的头很疼,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以及宫沉宴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私人管家的事情,毫不犹豫相信了别人时的表情。 为什么…… 为什么不信任她呢? 就在这时,胖婶敲门而入,紧张地问:“安小姐是不是烫伤了?” 听到步伐靠近,安洛诧异地坐起身:“您……怎么知道的?” 闻言,中年女子快速走到她面前,担心道:“烫伤如果太严重的话,会发炎的,快让我给您清理下患处。” “我没事的。” “不行,宫先生交代了,我就得做,安小姐不要为难胖婶啊。” 知道是宫沉宴交代的,安洛微愣。 那个男人不是怀疑她吗?为什么又? 给她涂完药,确定消红了些,胖婶才松了口气:“幸好没破皮,如果晚上不舒服的话,安小姐记得打电话叫醒我。” “嗯,谢谢胖婶。” 她走后,卧室安静下来。 安洛躺在床上,看着涂了药,散发着淡淡药味儿的手背,心里五味杂陈。 到最后她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直到隔天醒来才发现那个男人,昨晚并没有回卧室睡觉过的痕迹。 咬唇,安洛掀开被子下床刷牙。 到楼下时,听胖婶说他已经去上班了,她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餐。 看出俩人似乎又闹了别扭,胖婶很担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解跟安慰。 安洛吃完早餐就出门了,她直接打车到达上次捐款的福利院。 只要拿到对方的证明,宫沉宴就会明白怎么回事了! 被冤枉的滋味太不好受,尤其是他的误会。 五年前的事情,她没办法解释,但现在不一样,从此时起,她不愿意他们之间再存在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