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逃!”
两道白光眨眼即至,扎向丁易、周唯二人后脑大穴。
“不好,是那个打不死的变态!丁兄,在下带老丈先走一步,你好自为之!”
周唯剑意一起,便如同融入虚空一般,消失不见。
在他身后的那道白光忽然折转,向着丁易而去。
“周小胖墩,你个坑货!”
丁易暗骂一声,脚踏剑步,身形飘忽不定,却始终摆脱不了紧随身后的两道白光。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他擒龙手使出之下,两道白光被抓入手,那等迅猛之势,让他措手不及之下踉跄几步,剑步瞬间错乱。
“银色小枪?是他,小侯爷!”
看到此物,他脑海之中莫名闪过那日茶摊之中见到的神兵阁阁主,此时他终于明白她头上所带发簪为何会如此熟悉。
那赫然便是一杆银色小枪!
“看这小侯爷一幅正经模样,莫非私下里与神兵阁阁主有什么猫腻不成?”丁易心中闪过八卦之意,脚下却是毫不含糊,双脚一错之间便已然滑步而出。
“大师,故人相见,怎走的如此匆忙?”
便是这几息之间的耽搁,小侯爷已然纵身追了上来,吊在丁易身后。
“阁下怕是认错人了,在下可不是什么大师。”
他既已得罪了周国国主,对这小侯爷自然生出忌惮之心,又岂敢轻易停留?
丁易去势不减,脚下剑步陡然快了几分。
“哦?是本将认错了。那只好将你先行擒下,再好好算算损毁本将宅院之事!”
小侯爷悠然停下脚步,看着逃窜的丁易,嘴角露出戏谑。
便见他手指微动之间,丁易全身上下的伤口之处阵阵麻痒传来,似有什么东西在他皮肉之中蠕动,极力想要钻出一般。
“回来!”
一声轻喝之声响起,身处百丈之外的丁易突然间不受控制,倒飞而回,落入小侯爷手中。
此时在他身体体表,丝丝透明丝线遍布,如同网兜一般,将他与囡囡兜了个严实。
原来,当初小侯爷给他缝合伤口的那些丝线并未消失,而是一直存留在他身体之内。在小侯爷一声呼唤之下,便会显现而出,捆他个措手不及。
丁易心中暗凛,这小侯爷不显山不露水,却在不知不觉间留下此等后手,果真小觑不得。
在他思索之间,有丝丝幽香从小侯爷身上传出,送入鼻中。
这香味,与当初神兵阁阁主身上之味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小侯爷身上极为平淡,不近身之下根本不会注意罢了。
“发簪,幽香,怎么可能这么巧?神兵阁阁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小侯爷一到长山城她便现身,莫非二人来此私会不成?”
丁易越想越觉得可能,如今莫名被擒,又有囡囡在身边,他得多抓些小侯爷的底细才成。
他赶忙开口道:“原来是小侯爷当面,几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想必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小侯爷见丁易忽然挤眉弄眼,一幅谄笑之相,莫名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将他放下身来,擦了擦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皱眉道:“不是说本将认错了么?怎么如今又认识本将了?”
丁易叹声道:“在下得罪了周国国主,自然得小心谨慎些。再加上小侯爷容光焕发,比之前更加丰神俊朗,一时之间不敢相认罢了。”
“阴阳怪气,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话,否则莫怪本将不念旧情。”
“好好好,在下只是想说,得罪国主的是我,破坏小侯爷宅院的亦是我,一切与囡囡无关,还请小侯爷明辨是非,莫要责咎囡囡。”
“你们与国主之间的恩怨,本将没有兴趣插手。至于这宅院,只要你替本将办件事情,也不是不可原谅。”小侯爷露出一丝笑意,打量着丁易,“不对,不对!你方才神神叨叨的,肯定还有其他事相瞒,给本将从实招来。”
丁易心中暗叫失策,他未曾想这小侯爷对他所担心的国主之事竟然毫不在意,反倒是对宅院更加上心,早知如此,也无需画蛇添足,暗示自己所推测的小秘密了。
这等事,若是捕风捉影,小侯爷自是一笑而过。若真有其事,一旦说出之下,小侯爷或投鼠忌器,或当场翻脸,皆不可能像现在般这么好说话。
所以,一旦猜错小侯爷的反应,一切后手皆会变成自作聪明的昏招。
然而此时若是撒谎,便需要源源不断的谎言圆谎,在小侯爷这等人物面前,只会更快将自己带入绝境之中。
丁易将心一横,笑道:“在下有幸得见神兵阁阁主,见其所佩戴的发簪,似是小侯爷所有之物。因而揣测小侯爷与之有琴瑟和鸣之意,特地贺喜而已。”
“什么琴瑟和鸣,说的这般委婉,你是想说本将与那阁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本将尚未娶妻,阁主尚未婚嫁,我二人便是有些往来,送些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