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凤思裳拉下来,拉不下来也要当个妾室。
门内没有回声,她壮着胆子推门而入,空气中弥漫着龙念戈衣袍上噙着的那股特有的气息,深吸一口,无比舒畅,
“大少爷……大少爷?”
蓝浅转了一圈没发现人,心上一沉,该不会是有人先她一步钻了空子吧。
是哪个小贱人?!
蓝浅放下手中的托盘,疾步离去,若是被她发现龙念戈在哪个小贱人的房里,她就把人活剥了。
“阿嚏!”葛舟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从床底下钻出来。
他过来是想取一件龙念戈穿旧了准备换新的袍子御寒。
听到门响,只好钻进床底下避一避,这下倒好,彻底着凉了。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汤碗,喜上眉梢,捞过来抿了一口,舒坦。
反正帝莫玄今晚是不会回来了,不能浪费了。
蓝浅毫不费力的搜罗了一遍早前自己收进来的戏子们的房间,接下来就是花满阁的姑娘们了。
蓝浅沉了一口气,讨厌也要进去看一眼,敲了敲门。
红笺一个箭步窜到门口,上官会长来她屋了?
拨了拨长发,故意显得有些俏皮的凌乱,披散在肩头,透明的外衫扯开半边,露出了肚兜的红绳。
房门打开,门外站着她最讨厌的蓝浅,一定是在做梦。
“砰”的一声关上了。
蓝浅险些碰了鼻子,双目猩红,难道龙念戈和她正在房里做那事?
用尽全力,抬脚把门踹开了。
门内的红笺还没缓过神来,直接被门板撞出去老远,趴在地上,闪了腰。
红笺的房间很小,蓝浅冲进去后一目了然,连窗帘后都掀了一下,没找到人,匆匆离去。
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奇奇怪怪的来开门,诚心整她吗?还是集体春心大动了?
红笺趴在地上咒骂不止,真是有病……
蓝浅离开红笺的房间后,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心态。
不对,龙念戈不是那样的人,正因如此,她才下了重药,催情、催眠、致幻合为一体,确保万无一失。
也许只是有什么事离开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去了。
龙念戈的房间里,葛舟尧放下汤碗,环顾周围,微微一怔,
“我怎么回到自己房里了?”
眼皮突然很沉,很想睡,仿佛下一秒会昏睡过去一样。
由不得多想,摇摇晃晃爬上床铺,放下床帐。
本以为会立刻睡过去,身上异常的燥热,难以安眠。
他这个爷爷级的太监,即使借助仙药修复了身体,也不太懂得床递之事。
忽地,床帐被挑开了,一个人影抹黑爬上床,钻进他怀里。
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双冰凉的小手到处给他降火。
身下仿佛要爆开了,那双小手扯下了他的亵裤,又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引导着他。
大少爷是瞎子,她要自己主动一些。
葛舟尧迷迷糊糊的配合着,挣扎的气力都抽尽了。
……
芷玫王宫。
帝言殇平躺在床上,冥云歌、千沧寻、玻璃人在一旁的黄梨木椅上静坐着。
国医院的药女送来了汤药,放在桌上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