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真是巧了,就在邹威掏出手机准备给金主打电话的时候,金主的电话反而早了几秒钟打了过来。 金主打电话来也是催促陪练的事情,毕竟订金可是交付了一大笔,但是眼见着假期所剩无几,却仍是没能畅快的打上一场,自是相当的郁闷。 好在邹威在电话中兴高采烈的表示找到了一位高高手,还说自己是费了老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位高高手,并且装模作样很是惊叹的表示正准备跟金主这边打电话约时间。 金主那边却是没将邹威大费周章的奔波放在心上,不过对邹威口中的高高手却是很有兴趣,只是由于前几次不太尽兴的交战,金主对邹威这次找的陪练对象成色发出了质疑。 邹威自是信誓旦旦的声称绝对让金主满意。 金主那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与邹威约定了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一个小时后,帝都晖创搏击俱乐部,一间独立的搏击室内。 换了一身搏击行头的冯子默神情自若的坐在休息区的凳子上悠闲的喝着饮料,脑子却是一刻不可闲的高速运转着。 邹威却是在一旁坐立不安,不时伸长着脖子翘首期盼的看向门口,神情有些紧张以及忐忑。 就在此时,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位虎虎生风的高大男子。 前面这位男子身材魁梧,面容严峻,一脸横肉,彪悍中更是带有一丝厉色,看着就不像什么善茬倒是后面那位身材略微削瘦、实则精壮的年轻男子面容和煦,笑眯眯的,似乎很是和善的样子。 见到二人的到来,邹威忙不迭的小跑过去,点头哈腰的迎接道:“钱队长,杭先生,里面请,里面请。” 身材魁梧的钱队长却是没有在意邹威的迎接,而是扫了一眼坐在休息区的冯子默,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老邹,找的这位高手,看起来很面生啊,年纪似乎也不大,不会是忽悠过来糊弄我们的吧?今天要是还不能让杭先生打个痛快,我的脸皮可都没地儿搁咯。” “不敢,不敢,再给我两个胆儿也不敢糊弄二位啊!就是跑断腿磨破嘴皮子,我也要请真正的高手出马啊,绝对是高手!只是杭先生身手实在了得,而且深不见底,我也不敢打包票。”邹威抹了一下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连声拍着马屁道。 被称作杭先生的青年男子则是微微一笑,直接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今天请的这位高手,看起来走的似乎不是搏击的路子,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手,精通哪种功夫?” 对于这个问题,邹威还真回答不上来,至于如何判断冯子默是位高高手,邹威也只是从冯子默的晨练中判断出来的,至于如何判断,那自然是靠邹威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的目光了,但是何门何派,邹威当时还真没想过这回事儿,现在突然被问起来,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不过冯子默本着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朴素理念,倒是主动上前为邹威化解起尴尬:“如果习武是用于争强斗狠,又岂有动手前问清对方底细的道理?” 邹威原本只是有些尴尬,冯子默这一番开解,反倒让邹威觉得有些惶恐,生怕得罪了金主。 不过金主自是比邹威想象中的大度的多,不仅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主动道歉:“说的甚有道理,是我失言了。” 只是这位杭先生的眼神却是亮了几分,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战意从身上散发出来。 魁梧的钱队长则是向冯子默伸出蒲扇般厚实的右手,尽可能的扯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兄弟,认识一下,我姓钱,金钱的钱,道上的人都喊我钱疯子。” “我叫冯子默,大学在读,明年毕业。”冯子默倒是坦然,并且很给面子的伸手与钱队长的右手握在了一起,相较之下,冯子默的手看上去显得很是秀气。 钱队长面上笑呵呵,更是和和气气摇动着手臂,暗地里却是加大了手劲儿,想试试冯子默的斤两。 不过冯子默却没有丝毫反击的意思,而且也没有抽手的意图,反倒是恍若无知一般,依然保持的淡淡的微笑。 原本只想稍加试探,并无恶意的钱队长此时有些懵了:莫非自己没发力? 不信邪的钱队长逐步加大了力量了输出,不过一直到钱队长拼了个脸红脖子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冯子默都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此时的钱队长自是知道遇上高手了,便欲知难而退。 不过就在钱队长收力的一瞬间,一股巨力却是逆势钳住了钱队长的蒲掌。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冯子默又岂是任人挑衅之辈。 之前在钱队长发力之时,冯子默手没有发力抗衡,而是调用真气护住了手掌,任凭钱队长如何使劲,冯子默都没有什么感觉,自是可以做到风轻云淡。 直到钱队长准备撒手言和之时,冯子默却是悍然发起反击,紧紧钳住了钱队长的手,而且猛地发力驱散了钱队长手上的劲道,不给钱队长一点的反击余地。 如此惊变自是打了钱队长一个措手不及,而且连奋起余勇以求自保都做不到,不过钱队长倒是条汉子,哪怕感受手都要被捏断了,依然死死压紧着牙冠不肯开口求饶。 得势不饶人的冯子默见钱队长还在死撑,不仅没有放钱队长一马的意思,反而还稳定的增加的输出,将钱队长的手挤压的更为扭曲。 钱队长此时不仅感觉自己的牙齿咬的嘎吱响,连额头的青筋恍惚都要跳出来,更大的痛楚则是来自右手,恍若掉进了绞肉机中一般,全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绞成渣渣。 而就在钱队长感觉自己的手真的要被捏碎的时候,挤压着自己手掌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