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只得使出了拖字诀：“这个事情我们之前没有遇到过，可能需要内部讨论一下。” “曼姐，这还讨论啥啊，刚好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强强联合，相得益彰的事情，直接就可以定下来了。回去我们再跟谁讨论，王浩然又没个主见，赵德民更是个打酱油的，讨论也是白搭。”张淑姝倒是心直口快，同时也算是为冯子默据理力争。 黎曼却是没好气的瞪了张淑姝一眼，张淑姝却是毫不退让翻了个白眼儿。 冯子默似是猜到了黎曼心中的顾虑，于是提议道：“哪怕我将合同和支付记录给你看，你可能也不会相信。要不这样，你做两手准备，你接着按你的方案准备烟花燃放的事宜，该签订合同还是签订合同，不过以我的烟花秀为第一选择。” “那最终如果用你的方案，我购买的烟花不是浪费了？”黎曼直接问道。 冯子默从容答道：“你可以在签订合同的时候，将交付的时候订的晚一些，如果我的烟火及时运到了这边，在你清查核实之后，你再将你签订的那份合同毁约掉就好了，违约金我出。” “那，万一在我毁约之后，你又变卦了，我们跨年的烟花表演怎么办？”黎曼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她最为担忧的问题。 跨年晚会上的烟花表演壮不壮观对校外联部来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得有，只要按往年的样子来，可以说就已经是有功无过的圆满完成学校安排的任务。 然而，万一因为将烟花外包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最终导致跨年晚会上烟花表演缺失，那可就是重大失职。 因此，黎曼对于冯子默包办烟花秀的事情一直存有疑虑。 为了打消黎曼的疑虑，冯子默再次提出了一个更加保险的方案：“那就两套方案同时进行，你放你的，我放我的。我只需要挂上你们的名字，确保我的烟花秀可以燃放就行。” 冯子默的这个方案，黎曼更是难以接受：不信任冯子默只不过是以防万一，如果到时候两场烟花一起放，自己准备的这场烟花表演绝对是被吊打的存在，自取其辱不说，还要浪费这么大一笔经费，太不可取了。 因此，黎曼依然摇头否决了冯子默的提议。 张淑姝看着都急了，直接说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曼姐，那你说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就把烟花拖过来放着，跨年晚会那天，冯同学不放，我们就放冯同学放，我们就不放，再把烟花退掉怎么样？” 黎曼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哟，大不了事先和烟花厂家明说，到时多付点劳务费也就是了。 于是双方迅速就此事达成了一致，以冯子默的方案为第一选择，校外联部的作为后备方案。 唯一额外附加的就是冯子默提出了一个保密协议，要求黎曼与张淑姝不得将自己赞助烟花秀的事情告诉他人，同时对烟花秀的一切信息保持最大限度的保密。 最终，黎曼和张淑姝二人在商量之后，同意了冯子默的这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