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
原来是鱼朝夕故意用刚刚领悟的神通“光辉岁月”展现自身魅力，使牛在飞心灵出现破绽，减弱镇压应身的力量。 .
再用“海阔天空”这一招释放出牛在飞的应身念力。
海阔天空，以“不敢为天下先”的道意凝练出的空间神通，可以扩大或缩小一个区域的时空万物。
当然，现在这一招只是心灵神通，鱼朝夕还无法干扰物质世界，不然那太逆天了。
鱼朝夕看着眼前的牛在飞精气神大变，也能清晰的感到牛在飞的心灵暂时被她的“海阔天空”放逐了。
“有什么事说吧，他的心灵力量很强，我也困不了多久。”
在牛在飞意识被放逐，智脑楚小鱼知道了，她想要唤醒牛在飞，可根本无从入手，眼前的两个人在她的感知，一个一个强，像两颗太阳，她的能量甚至都无法靠近。
在一个无时间、无空间、无万物的混沌海，牛在飞化身一条鲲鹏在遨游，不断的破界寻找出路。
其实是他的心灵感知被“海阔天空”这一招无限的缩小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牛在飞看到一道光落下，天空和万物的气机显现，他化作一尊顶天巨人冲了出去。
他的意识回归，现实过去也两三分钟。
“鱼老师，你都知道了？”
鱼朝夕看着牛在飞一笑，来到客厅，什么也没说。
牛在飞继续问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哪怕是一玄真人也不可能轻易的破开自己的心灵封印，甚至把他的心灵放逐在无尽的混沌，刚才发生的显然不正常。
鱼朝夕坐在沙发，把自己的化凡状态告诉对方。
“仙凡往来，第五次打破虚空！？”
牛在飞仔细凝视着眼前的鱼老师，感觉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她刚才故意泄『露』精神，自己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她第一次打破虚空，跳出红尘是六岁；第二次是在十二岁，第三次是十七岁时，第四次是在二十四岁，前段时间因为桃花山庄的事情，让她第五次觉醒，心灵破碎虚空。
牛在飞脑海嗡嗡『乱』鸣，这件事已经不是震惊世人了，而是真正的震古烁今，俯瞰三千大世界。
当然，佛教也说龙女八岁时听殊菩萨讲而觉悟，最终修成正果。
且不论龙女的传说是真是假，单说时间，鱼朝夕也她早了两年。
他脑海浮现应身的一些记忆，那里面有关鱼朝夕应身的经历，她的应身惊艳万古，而眼前的鱼朝夕则远远的超越其所有应身。
牛在飞像化作了一尊石人，被震成了哑巴。
“愣什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虚拟轮回去体验吗？”鱼朝夕看着牛在飞轻笑。
“嗯！”
既然鱼朝夕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不过她的状态还在仙凡之间转动，并不稳定，等到她再次化凡肯定需要有人保护。
“楚小鱼，开启梦幻轮回。”
“好！”
嗡！
牛在飞是初入地玄的真人，而鱼朝夕的心灵境界更强，所以不用和马骋那样麻烦，必须穿戴沉重的穿越服，而且他们也不是长时间精神穿越。
两人坐在客厅，面对面的进入冥想状态。
咻！嗖！
一金一紫两道肉眼看不到的念力没入面前的七彩漩涡。
远古地球时期。
两道流星轰隆的一声，坠落在一颗洪荒星球。
“这里是？”牛在飞看着眼前的末日场景，入眼全是海洋，然后一座座火山喷出滚滚熔岩，炽热的岩浆像河水一样肆意流淌，蒸腾海水，变成大雨哗啦啦的落下来，而这场惊世大雨要持续数百万年。
天空也划过一道道陨石，砸落在这个炼狱一般的世界。
“地球的冥古宙时期……”
鱼朝夕带着他漫步在这个地球形成最初的四五亿年，让他亲眼目睹，建立与地球更清晰的精神联系。
“你的心灵能回到38亿年前？”牛在飞疑『惑』的看着她，这种境界至少也要八玄真人以才能做到，算鱼朝夕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达到这种心灵境界。
否则精神意志还没接触到这个时代，会被那浩瀚无尽的时空之力泯灭。
鱼朝夕解释道：“我是从你喂我吃的那枚异果最早的基因信息记忆看到的，借助楚门的虚拟轮回勉强可以看到冥古宙时期的投影。”
“我忘了。”
牛在飞两人和看到的冥古宙地球是分开的，像两张时空镜子，可以照见对面，但无法触碰到。
是如此，他也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创世与毁灭味道，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都不会相信，太震撼了。
他虽然有“霸王禁忌”这一招可以抵御，但念力太弱，面前如此浩瀚的能量场域波动，一秒钟都承受不住的；不过鱼朝夕似乎对他施展了什么神通，守护着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