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好奇的楚老头听到这句话，口中含着肉一脸无语看着牛在飞。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追根问底……其实就是知道了，也就那么回事。”
“好好好，我答应。”
楚魔神是有点小好奇，但也感受得到，这里面牵扯的水很深，深不见底，以目前人类的进化水平来说，他还是小心为妙。
吃过饭后，牛在飞和杨曌来到一个无人空地，仰望星空，探讨人生。
牛在飞斜视着对方，道：“你调查了我的所有信息，不会只因为好奇吧？”
“好美的夜『色』。”
杨曌像个小女孩笑着，望着自由灿烂的星空，一脸享受的展开双臂去拥抱，“我爷爷杨九殇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对家人非常严厉。”
“在我十二岁时，他就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我不喜欢那个男孩，他也不是特别喜欢我，可我们每年还要被大人『逼』迫着去玩耍，去交流感情。”
“你知道在绝对权威下生活的感受吗？”
“小事上看似很自由，但涉及到所谓的家庭大事，他就独断专行，容不得半点意见。”
“我要改变命运，追求自由，就只能变强，超过杨家所有人。”
牛在飞接着她的话道：“纵使如此，你仍然深感不安，所以就找能让你觉得安全的人，比如你弟弟杨元始……”
“元始？”
杨曌自嘲的笑着，“他是我爷爷一手带大的，是不会为了一个迟早要嫁人的姐姐而和家族闹翻的，只要他未来认我这个姐姐就够了。”
“咱们做个交易吧。”
这个女人很厉害，想要利用一个人时，可以展现出那个人最想要的一面，比如她在牛在飞面前就像个邻家姐姐，又像个高高在上的女帝，有意无意的挑逗牛在飞心中的征服欲。
牛在飞为了范希月的消息，哪怕是让他去十八重地狱也不会拒绝。
更何况，杨曌只让他在未来必要时候，确保她的自由计划成功。
杨曌虽然无比渴望自由，但还不想与家族决裂，那样对杨家来说伤害太大。
不过杨九殇是什么人，一个号称天妒九次都不死的人，意志何其坚定，能在三战中崛起，被尊称为“终南山老人，秦岭守卫者”，真正的无冕关中王，实力更是排在人类前十。
他既然决定的事情，杨曌想要改变，怕是没那么简单。
当然，牛在飞也从杨曌的这次谈话中得知一些潜在信息，比如杨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否则她也不会到处布局，留下后手。
牛在飞相信，杨曌找到自己有多方面原因。
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正是她对于自由的极度渴望，产生的念力就极强，致使她在一次闭关之中，意外获得“银月灵眸”。
“范希月就是那个月公子，还是说他被抓了，想借助杨曌来寻找我的存在，提醒我去救他？”
霸王是他的应身，他也是霸王的应身。
从唯一真我角度来说，他和霸王应身就像是真我的两个“倒影”。
当然，“真”与“虚”是相对产生并存在的关系，这是万物的本质，伏羲、老子早就告诉给世人。
对于二次元的世界，我们就是“真”的，但站在地球、太阳的角度，我们就是“虚”的。
以此类推，站在更高一级的有无相玄中，太阳也有“虚”的一面。
杨曌给牛在飞留下一千万，然后就走了。
对现在她的来说，牛在飞还太弱小，需要扶持，如果跟不上人类进化最快的一批人，今天的合作也就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