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人，是两回事。
杨曌扫视了眼周围的实验器具，还有一些各种装着汁『液』的瓶瓶罐罐，目光移回牛在飞身上，道：“奇怪！”
“奇怪？”牛在飞诧异的看着她。
“你在高考结束没多久父亲牛降龙就‘意外’去世了，你整日睡觉……，几天后就和萧夜雪劫了英华集团的禁『药』，又几天后在自家楼顶打破虚空，并且和那个女孩成了男女朋友……”
“接着，沉睡了几十年的贝尔去找你打了一架；还有那个阿水姑娘，似乎也是一直在等你。”
杨曌看了眼表情淡定的牛在飞，望着山下城镇，继续说道：“我调查了你的一切信息，包括你的父母和二叔一家人。”
“可能你都不知道，你父亲牛降龙是国家时代的超级战士，而且还是队长，这是人类联盟『政府』的绝密信息，全球知道的活人不超过十个。”
“你母亲就更神秘了，来无影无无踪，似乎是凭空的来，然后又凭空的消失，你难道不奇怪吗？”
牛在飞望着杨曌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就请直说。”
杨曌眼睛突然变成了月白『色』，那是一轮弯月，映照月球，反照出牛在飞的心灵状态。
“银月灵眸！”
这是类似佛教说的他心通，但比他心通更加强大复杂。
“范希月的银月灵眸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牛在飞心中无比凌『乱』，感觉这个世界毫无规律可言，什么因果循环全都错『乱』了。
在霸王应身的记忆中，“银月灵眸”是“幻神”范希月的看家本领，不传之秘，怎么可能被杨曌获得？
“你见过这双眼睛。”
虽然牛在飞一直在保持心灵平静，但还是被杨曌感觉到了，对方心灵境界比他还高，又有这种超s级的能力，不可能瞒过。
“不，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牛在飞意识还是受到霸王应身记忆的影响，先入为主的认为“银月灵眸”就是范希月的。
“你怎么会银月灵眸，告诉我？”
这一刻他身上的气机变了，霸道冰冷，甚至体内传出阵阵雷电景象，头发上都电流滋滋『乱』响，一双眼睛变成了金『色』电球状，有电流在汇聚涌动。
“怎么回事？”楚魔神也感应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强大气机瞬间出现。
杨曌感受到一股“大日级真意”，还接收到一些杂『乱』的信息，心灵剧震，闷哼一声，嘴角就溢出一丝鲜血。
“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