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见曹富贵多给自己100元,心里高兴,忙接过了钱,道了谢,然后李秋月就干脆利落的,拎着自己的小包裹,离开了曹福贵家,去了县城火车站。
李秋月毕竟是重~生者,所以知道现在的南方发展很快,去南方找机会打工挣钱,然后再经商,这是李秋月的计划,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就买了去逛广州了火车票。
村里李大山一家得到消息已经是三天后了,李大山和陈小娥得知曹富贵跟李秋月离婚了,高兴的不得了,两人当即决定就要去把李秋月给接回家。
李大山高兴的对陈小娥道,“你这几天让人打听着,再给秋月找一家,谁家出的彩礼高就让秋月嫁给谁。”
陈小娥点头道,“你放心吧。”
李大山跟着陈小娥来到镇上,此时家属院里的工人都去上工了,李大山和陈小娥来了之后,发现曹富贵家里锁着门,两人就决定蹲在门口等曹富贵回来。
周大娘出门的时候,发现有一男一女蹲在曹富贵家。
他没见过李大山和陈小娥,顿时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找谁呀?”
陈小娥道,“我们是来找曹富贵的。”
周大娘点点头,“曹富贵上班去了,你们是曹红光的亲戚?”
陈小娥笑呵呵的说,“我是曹富贵他丈母娘。”
周大娘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跟曹富贵差不多年纪大的女人,是李秋月的亲娘。
周大娘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不想搭理这两人。
陈小娥连忙问道,“您知道曹富贵什么时候下班吗?”
周大娘没好气儿道,“不知道。”
陈小娥见周大娘给她甩脸色,顿时不高兴道,“神气什么呀?”
周大娘听了陈小娥的话,生气道,“我神气?我是不想搭理你们,整个纺织厂家属院,谁不知道你们家那点儿破事儿啊,我嫌跟你们说话丢人!”
周大娘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小娥弄了半晌,才对着周大娘离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嘴里嘀嘀咕咕道,“死老婆子。”
曹富贵自从跟李秋月离婚之后,这几天一直怏怏不乐。
昨天中午下班之后,他本来想去餐厅吃饭的,没想到同事却告诉他,有人找他,曹富贵急急忙忙的回了家,就看到了李大山和陈小娥。
李大山看到曹富贵,佯装一脸生气的冲到曹福贵面前,质问道,“曹富贵,你个王八蛋,你当初娶我们家秋月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的?”
“你说要好好的照顾秋月,是不是?现在才跟我们家秋月结婚几天呢,你就嫌弃她了,跟她离婚,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一旁的陈小娥也拍着大腿哀嚎,“可怜我家秋月呀,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刚嫁给你几天呀,也没享啥福,就被你赶出家门了,曹富贵你没良心呀,你良心被狗吃了!”
曹富贵见此,心中的愧疚又忍不住加大了些,但还是说道,“岳父,岳母,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秋月在京城的事儿,整个厂子都传遍了,我要是不跟她离婚,我儿子闺女都找不着对象,我也是没办法。”
李大山和陈小娥对视一眼,心里明白,果然是事情败露了,不然曹富贵肯定舍不得跟李秋月离婚。
陈小娥自然不承认,骂道,“那是都不是真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传出来的,净带坏我家秋月名声,我家秋月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啊?”
曹富贵见陈小娥不承认,就说道,“岳母,我让人在你们村打听过,这件事儿确实是真的,你们也别狡辩了。”
陈大山见曹富贵不好糊弄,就说道,“那我们家秋月呢?你把她赶出家门之后,她去哪儿了?”
曹富贵叹了口气道,“秋月说她不想回家,我就给了她200块钱,她拿着钱去了县城,说要买火车票去南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陈小娥听了,顿时破口大骂道,“那个没良心的丫头,竟然跑了?”
李大山却有些不相信,上前一步,领着曹富贵儿的衣领子,大声质问道,“我们家秋月怎么可能会去人生地不熟的南方呢?肯定是你把我们家秋月给卖了,是不是?”
曹富贵忙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我跟秋月怎么说也是做过夫妻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卖她呢?她是真去南方了。”
“我不信。”李大山开始胡搅蛮缠,高声道,“你肯定是把我闺女给卖了!”
“我告诉你曹福贵,你要是不把我闺女找回来,还给我们,我就去告你,告你拐~卖人口!”
李大山心知李秋月可能是真的走了,但是李大山不甘心啊,李秋月走的干脆,李大山和陈小娥的算计却是落空了。
拿不到钱,李大山和陈小娥怎能甘心呢?
于是就想从曹富贵这里敲诈几个钱,但敲诈钱也需要名头啊,于是李大山和陈小娥就给曹富贵安了一个拐~卖妇女的罪名。
曹富贵虽然是个老实人,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