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此事早已传的人尽皆知,就算姬夜灼有所隐瞒,知道的人也是不在少数。
姬夜灼也知道这一点,可她也不打算隐瞒,“确有此事。”
水长老还有蓝凌云及蓝玉自然是猜到了这名弟子接下来所说的话,不由得眉头一蹙,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正如他们所想,就见那名弟子对着水长老拱手道:“水长老,这位小师弟有所嫌疑,不知可否允许弟子带回去?”
水长老面色不悦,想都不想的拒绝,“这是我水庭的首要弟子,你无权质疑,就算有所嫌疑,就让你们的长老过来!更何况,这名弟子当晚可是在屋中就寝!”
“长老可有人证,证明这位小师弟在就寝?”
“我!”蓝玉虽然跟姬夜灼不对付,但此事事关他们水长老麾下的弟子,哪怕她再不愿也要出来作证。
蓝玉道:“我是亲眼看着姬夜灼进去就寝,就没有再出来过,青天大白日的,我也不至于看花了眼吧?”
那名弟子不依不饶:“她可是居住在炼药师的住处,你一个修炼者又怎会在此处?并且知道她真的没有出来过?”
那意思分明在说她是为姬夜灼开脱故意如此说。
蓝玉不屑的又道:“很不巧,我当时正请求一名炼药师为我炼制一点治疗丹药。”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话可说。
为了公正性,蓝玉还特意跟他们道出那一名炼药师的名字,并且说明了房间所在,让他们自个去证明。
不消片刻,前去证明的弟子回来了,事实是正如蓝玉所说的那般。
火长老麾下的弟子若有所思,可人证在此,他不好说其他,只能就此作罢。
“冒犯了。”
言罢,又带着人查搜了一把,没有查到丝毫,带着人灰溜溜的逃走了。
姬夜灼倒是伸长脖子挥着手:“慢走不送啊!有空再来!”
听到这话的那名弟子险些跌倒在地,姬夜灼这话什么意思?
待人全部离去时,水长老也挥了挥手把蓝凌云和姬夜灼给遣退了,只留下蓝玉在旁,似乎是有话要说。
“弟子告辞。”
姬夜灼和蓝凌云离开前还特意把门给关上。
过了一小会儿,在蓝玉倒了杯水递给他的同时问道:“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蓝玉一怔,反应过来水长老所说是何事时,微微颔首道:“此言不假,弟子的确是没有再看见小师弟出来过。”
水长老并未怀疑,以蓝玉时时刻刻针对姬夜灼的份儿来说,还真的不会为她说好话,至于方才也不过是为了他们一脉弟子而已。
“你认为姬夜灼对付何轩辕的几率有多大?”并非水长老并未不相信姬夜灼,而是关乎到一整个四方堂,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不然要是别的弟子效仿,四方堂岂不是乱作一团?
“几率不大。”想了想,蓝玉如实说道:“此人不善交际,在堂中所熟识的也就是蓝师兄还有弟子,如若她真的要对付何轩辕,除了找我们,找不得别人。而且此事,也找不得别人。”
何轩辕可是火长老的孙儿,哪怕是他们这些首要弟子也不会胆大包天到对长老的孙儿下手,这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蓝玉又道:“而且,姬夜灼是炼药师,并非修炼者,此事她单独一人自然是做不成,况且,火长老不是也没有说有灵药的味儿么?”
水长老一想,也说得过去,姬夜灼是炼药师,要是动起手来所依靠也就只有丹药,可他们丝毫没有从火长老口中得知任何关于灵药的消息,只有何轩辕被打的惨兮兮的消息。
蓝玉察言观色,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依弟子看,那几名围绕在何轩辕身周的弟子倒是有可能。”
水长老一挑眉:“你是说,苦肉计?”
“不错。”蓝玉见水长老轻抿着茶水,便自顾自的说下去,“谁知道那几个人之中有没有人对何轩辕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为了洗脱罪名,狠下心来也折磨了自己一顿。”
“言之有理。”
水长老把他们两个人遣退,唯独留下蓝玉,具体要吩咐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姬夜灼和蓝凌云安安分分的离开,一路上所遇见的弟子无一不是在讨论着这一件事,虽说人心惶惶倒也不至于,可有些闹腾倒是真的。
据闻,火长老的弟子可是把不少别的长老的弟子抓了过去审问,可把那几名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有的更甚至直接找上了火长老。
姬夜灼一边走,一边感慨:“这火长老还真是疼爱他的孙儿。”
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嘲讽,如此作为只会让人对他心生不满,为了一件小事就把四方堂搞得天翻地覆,弄得此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不佩服都是假的。
蓝凌云自然是听出了她话中的嘲笑,但也不置可否。
“火长老也就一个孙儿,自然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得知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