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想要因姬夜灼出尔反尔想要将姬家置之死地,可对方的天赋实力如此过人,自家皇儿又看上了她,只能忍耐。 如此憋屈,都是因为这两个人! 坐于不远处的皇后将五皇子及三皇子、现在已陷入昏睡的姬家九少爷的互动看在了眼里,刚开始她还十分忐忑,随后见九少爷已醉,这才松了一口气。 狠狠的剜了一眼下方全然不知危机降临的太子殿下及二公主,皇后突然感觉到心好累,为了自家皇儿也是操碎了心。 二公主及太子殿下自然是注意到了皇后娘娘的举动,二公主没理会,倒是太子殿下不由失笑连连,母后委实过于心急点儿。 所谓男女不同席,放在二公主及太子殿下这里完全用不上,打小两人感情甚笃,坐于一席,那是经常之事,当今帝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夜已深,宴席一散,三三两两做一堆往宫门口走去,当然,姬家是步伐最快的,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跟着一样,脚下生风,生怕有人拦截住他们的去路。 姬老家主形似于拎小鸡般拎起姬夜灼就往车厢里扔,那手法不要太粗暴。 看着被老家主扔进来趴在软塌上的姬夜灼,姬灏一双黑眸拧着眉深深地盯着她瞧。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姬家马车后面就是澜王府的马车,成了马夫的玉堂听着九少爷被扔到车里面的响声,不由为她捏了一把汗。 “王爷。” 玉堂眼尖,一下子瞅见了缓步走来的自家爷,自然而然的从车上跳下来,熟练的为他撩起帘子。 澜王殿下走进去坐下,自帘子放下之时道,“打道回府。” 爷的心情好像不错。 玉堂作为席千澜贴身下属,很是自然察觉到了他言语之中的愉悦。 听着玉堂跳上马车的声音,席千澜脑袋之中回想起了席千栾同他所说之话。 在皇都挑选弟子进入南山学院么? 不过尔尔。 “何事如此吵闹?” 玉堂回头道,“王爷,是右相跟姬老家主吵起来了。” “走吧。” “是。” 澜王殿下的马车都走了,那两个人还在争执之中。 无非全是右相跟姬老家主斥责一番姬夜灼的管闲事,将他的儿子打伤,想要在公众场合讨回一个公道。 众目睽睽之下,谅姬老家主也不敢对他动手。 “右相,明明是你的儿子先对老夫的外孙女动手,夜灼不过是出手相助罢了,你在此贼喊抓贼,真不要脸啊,脸皮都快有城墙厚了。” “姬老家主,本相的儿子至今还躺在床上,你的孙子和外孙女什么事都没有,要不是你孙子,我儿子会这样?到底是谁脸皮厚了。” 姬家之人纷纷为右相感到同情,姬九少爷是老家主最为宠爱的孙儿,他这般言语,无非于在自找死路。 姬灏在里面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不由得叹息。 “你这家伙,你竟然胆敢诅咒老夫的孙儿,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成,老夫成全你。”姬老家主作势就要撸起袖子把眼前的人暴揍一顿。 “哟,说不过人家就动手,你们姬家也就这样了。”慕容家主幸灾乐祸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姬老家主抬头一看,发现慕容家主的马车途经此路,发现了两人的争执,于是停下车来特意探出头好不得意的朝他挑衅一笑。 怎么看,这两个家伙都是那般的阴魂不散,走到哪儿都能够碰见。 “慕容家主好兴致,什么事都要看一眼。”姬老家主嘲讽道,言外之意就是多管闲事,什么都想插一脚。 “彼此彼此。” 姬老家主不理会他,冷笑一声。 姬、慕容两家素来不和,众所周知,但凡是让姬家不爽之事,都有慕容家插一脚的份儿,反之亦是如此。 不顾慕容家主的嘲笑,右相的吵闹,姬老家主一脚踹飞了跟前说个没完没了的右相,后者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倒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如飞射出去的弓箭。 姬老家主不顾他人惊悚的视线,很是自然的踏上马车,洋洋得意的吼道,“回姬家!” 看着扬长而去的姬家马车,又看了一眼被太子的手下接住从而避免命丧于此的右相,慕容家主陷入了深思之中。 “右相,可无碍?”太子笑得温和。 “臣无碍。”右相压根没想到,姬家的老家主会一言不合就动手。 “既无碍,那就回去吧,皇宫禁地,不可动手。”留下这么一句话,太子就带着二公主往殿门外而去。 和太子一起走的二公主跟随着他一同来到了东宫,两人一坐下就是讨论着今夜之事。 把闲杂人都遣退下去,二公主声音轻柔的询问,“皇兄可是要把姬家九少爷招揽过来?” “二妹,你忘了母后如何训你?”太子眉宇带笑,“后宫不得干政,你可明白道理?” “姬夜灼此人在小小年纪达到如此境地,又不被发现,可见隐藏极深,如此人才自然不能放过,何况,连五皇弟都出手了,本太子又岂能坐以待毙。” “在此之前所传姬九少爷还是废物一个,今夜突然大放异彩,皇妹感觉此人心机深沉,不然也不会隐藏多年。”二公主提醒道,“如此之人,日后若是反水,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太子殿下一边喝着宫人送上来的醒酒汤,一边揉着她的脑袋,道,“聪明人才好,若是个蠢材,本太子要来何用?” “只不过,九少爷跟澜王走的如此近,皇妹担心她会投靠于五皇弟那里边,毕竟澜王和五皇子乃是亲兄弟。”二公主皱着眉头道。 “皇妹,你多虑了,据为兄多年观察,贵妃及五皇子压根不将澜王当做一回事,两人早已不合,又何来的同仇敌忾?” 太子冷笑一声,作为东宫多年来的主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