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贤者的掩护下,邀月并没有发现流月的阴谋,但即便如此,在玩儿阴谋的祖宗邀月面前流月仍无所遁形。看到桌子上面的道歉书,邀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魔族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难道他们是吃大粪长大的么?这么突兀的道歉信即便是傻子都不会相信吧。 就在邀月看着信各种吐槽的时候,熄回来了,他看邀月面前有一封信,疑惑的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这一看,脸上僵硬了好几天的线条终于缓和了一些“算她还有点儿良心!” 即便邀月演技再好,也忍不住看了熄一眼,她竟然忘了,魔族人的阴谋还有魔族人自己会信……好心塞,邀月有种大野狼误入兔群的既视感。 邀月此时真想劈头盖脸的骂熄一顿,看看能不能给他骂开窍了。奈何她现在还不能暴露,即使恨的牙痒痒也得忍着。想到这里,邀月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既然如此,我就去和她谈谈吧。” 熄想了想,流月的脾气太差,偏偏邀月还是个不愿意反抗的“要不,我陪你去吧。” 邀月却摇了摇头“你一个男人在,我们说话不方便。”说到这里,邀月顿了顿“若你很的担心,不如就在外面等着,不过……别被她看到,免得觉得我们不诚心。” 熄听完后点了点头“还是你想的妥当!” 流月约邀月在魔都的登峰楼见面,邀月掐着时间准时出现在包房门口,眼看着熄进了隔壁包厢,这才敲了敲门。 就在她敲门的一瞬,门猛地被打开了,门后露出了流月不耐烦的脸“你怎么才来!” 邀月的动作不由一顿,她本以为流月能先耐着性子寒暄一番,谁知道她一点儿寒暄的意思都没有。邀月眼神一转,她开始好奇流月的目的了。 因为好奇,邀月什么也没说,挑了挑眉就进去了。 这是一间还算不错的包厢,客厅里放着一张大桌子,里间还有一张大的夸张的床,看到那张床,邀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出意外的话,流月是想毁她名节,想到坐在隔壁的熄,邀月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要有好戏看了。 邀月也不说话,从容的做到了桌子上,随后抬头静静的而看着流月。 看到这样的邀月,流月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她以为掩藏的很好,却被邀月看的一清二楚。流月叫了一桌酒菜,在酒送进来的时候,她亲自迎了上去,虽然看不到流月的表情,但她端着酒壶的动作明显顿了一瞬。 流月拿着酒壶走过来,也不让邀月先吃几口菜,直接倒上了两杯酒“小妹性子直,说话不经思考,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大嫂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说着一口喝掉了自己杯中的那杯。 邀月眼神一闪,她知道有一种阴阳壶,里面有个各层可以倒两种酒,刚才流月倒酒的时候她特意注意过,她并没有改变动作,那这壶应该不是阴阳壶。 这样一来,流月可能事先吃了解药,或者是身上有解药。想到这里,邀月拿起酒杯低头闻了闻,嗯……一股淡淡的合欢草味儿,虽然已经用特殊的方法掩藏过,但还是被邀月发现了。 邀月看着流月玩儿味儿一笑,随后潇洒的一口把酒喝了,反正隔壁就坐着她相公,就是中了合欢草的毒又能怎样。倒是流月…… 邀月放下杯的时候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随后起身拿起酒壶走到流月身边,优雅的为两人再次斟满,她的手若有似乎的在流月身上轻轻一拍,随后又在她腰带前拂过“等你进了门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没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只愿家宅安宁,万事兴和。”论说漂亮话,邀月肯定比流月在行。 流月听到邀月的话,只觉恶心,但是她还是得忍着,可脸上的笑容已经有点儿挂不住了,为了掩饰自己的表情,流月低头将那杯酒饮尽。 邀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不远处的花盆中,紧接着也将杯中酒饮尽。 流月仗着自己有解药就想多灌邀月几杯,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鸡飞蛋打。邀月等着看笑话自然流月倒她就喝,反正她和一杯流月就得跟一杯。 等到邀月感觉到脸颊发热,呼吸困难的时候,她走到了窗边将窗子打开“今儿怎么这么热!”她的声音和醉酒不同,软绵绵的勾人的紧,坐在隔壁的熄听到邀月的声音不由眉头微皱。 看到药效上来了,流月眼中一喜“是有点儿热,不如我们去里屋吧,那里凉快些。” 邀月扶着窗户微微一顿,她刚才似乎在街角看到了贤者的身影,难道……这是他们俩一起下的套?“进里屋干什么,那里有没有下酒菜。”邀月的呼吸略显急促,已经开始站不住了,她脸色不由一变“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放了什么!”流月得以的笑了笑“放了能让你快乐的东西!”说罢她低吼一声“进来吧!” 流月话音刚落,那个丑男人就嘿嘿一笑推开门进来,可一看见邀月不由一愣“哪来的丑八怪!” 听到男人说邀月丑八怪,流月心里这个舒爽“别看长得丑,这可是熄大少爷心尖尖上的宝贝。” “可是……实在是丑的难以下咽啊!”男人迟疑。 “把脸挡上不就好了,哪那么多废话,你还想不想要钱了!”流月恼怒的说道。 男人咬了咬牙“看在钱的份上,我忍了!” 看到两人一唱一和的,邀月并没有露出一丝慌张,而是冷冷的笑了起来,可嘴上的话却和脸上的表情完全不符“原来,你并未想要和我和解!”随后她看了看那个丑八怪“流月你好狠毒的心肠!”邀月咬呀切齿的说。 “这可不是我心肠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