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酒窑都还保持完整……”
朱妙真摇起头来,朝吴召抛了个媚眼,道:“还是算了,一不小心被你迷倒,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坏事,我都没感觉,多亏啊!”
“还有小孩子在呢!别三句不离污行不行?”
“大叔,我早说过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说着,尽力了自己的小板,小荷苞正茁壮成长之中。
朱妙真看了看白灵儿,又看了看一脸头痛神色的吴召,唇角不由扬了扬,道:“既然宰都宰了,那咱们一边吃火锅,一边赶路吧!”
没多久,吴召他们从新赶路,黑鱼背上,飘起了火锅的香味。
“天刀,既然那些妖怪都得杀,为何你还是改不了喜欢和他们说道理的臭毛病?”朱妙真夹着一块鳄龙,在火锅里dang)着,问。
吴召闻言笑道:“这有何难理解?道理越大,越能问心无愧,我的刀就能越快!而且,就算没道理,气势也不能弱了。就像那些泼妇骂街一样,甭管有理没理,声音要大,腰板要直。这叫不管能不能站在道德至高点,反正先站高点总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