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兀那和尚留步!” 大和尚正走的急,突然听到一声霹雳也似大吼,吓了一跳,赶忙从肩上取下禅杖跳到一边,直接摆开架式就要动手。 林冲也被鲁智深的一声大吼吓了一跳,心想“你这是在叫人么?你这是挑衅?” 林冲见到那个和尚架着禅杖一脸戒备,知道他误会了,也是,换做谁都得误会,鲁智深这一嗓子,实在太突然了! 林冲从马上跳上,上前几步,面带微笑的对大和尚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大师勿惊,我们并无恶意,刚才我这位兄长确实鲁莽了一些,还请大师见谅!” 大和尚见林冲满脸笑意,态度诚肯,语气真诚,便也相信了他,慢慢将手中禅杖放下,然后回了一礼道“阿弥陀佛,失主有礼,不知施主唤贫僧何事?” 这时鲁智深也跳下马,来到这这大和尚身前,上下仔细打量。 大和尚被鲁智深打量得很不舒服,眉头一皱,问道“贫僧观你也是出家之人,为何如此无礼,只顾上下打量?” “和尚,洒家问你,你在哪里出家,法号叫什么?”鲁智深是个直性子,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不懂得委婉。 果然那大和尚听了就要发作,林冲赶忙劝道“师傅息怒,我这位兄长虽是出家之人,但性格直爽,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但绝无恶意,只因刚才我们在后面,见到师傅背影与我这位兄长极为相似,因此好奇才赶来一问究竟,敢问大师在何处修禅,如何称呼?” 同样的话,不同的语气,让人听起来感觉就会不一样。 大和尚忿忿的说了一句“蛮和尚!”便不再理鲁智深。 林冲听了大和尚的话眼皮直跳,因为他知道鲁智深也是火爆脾气,怕他一时冲动与这个大和尚打起来,若是这样可就真是太对不住这位大和尚了。 谁知让林冲大跌眼镜的是,鲁智深听了并没有动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大声说道“你却是说错了,洒家不是蛮和尚,洒家是花和尚!” 鲁知深刚说完,笑声还未停止,史文恭等一众兄弟便都赶了过来。 那大和尚见到又来了许多骑马的人,眼中充满了疑惑,手中又开始暗暗戒备起来,到不是他不相信林冲刚才所说的话,而是大和尚感觉到这些人,包括林冲在内都不是普通人,身上都透出一股桀骜不驯的骠悍之气! “大师勿惊,这些人都是在下的兄弟,我们有事路过这里,因此冒昧了些!”林冲没想到大家都跟了过来,为了不使大和尚误会,赶忙又解释了一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官军,可却又披盔带甲,手拿兵刃,莫非是贼寇不成?”大和尚这次没有听林冲解释,出声问道。 史文恭等众多刚来的兄弟,听到大和尚的话,都向他看去,一看之下方才知道,原来这位和尚除了背影体型和鲁智深极为相似外,正面却大不相同。 这时只听鲁智深说道“兀这和尚好不晓事,是洒家先来问的你,你一直未曾回答,现在却又对洒家这帮兄弟指手划脚,是何道理?” 大和尚听了鲁智深的话,把手中禅杖一横,大声说道“贫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邓元觉的便是!”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