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难道你有王进那厮的下落不成?”高俅听林冲说出王进的名字,大声的问道。 “回太尉,小人目前还没有下落,但小人平生最恨当逃兵之人,对逃兵的厌恶,比之山贼土匪更甚,太尉也知,小人的父亲也曾做过提辖,从小便对林冲教导,要忠君报国。 一日入兵营,终身为兵荣,所以小人从小受父亲影响,最见不得当逃兵之人,因此小人情愿为太尉出力,纵使是找遍我大宋境内,也誓要将那王进捉拿回来,让太尉处置。“林冲慷慨激昂的说道。 高俅听了林冲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心中大喜,对林冲说道:“林教头说得好,如果太尉府所有人,都如教头这般,为本太尉着想,本太尉便可高枕无忧矣!哈哈哈哈“高俅说完痛快的放声大笑,就好像林冲已经把王进找回来一样。 你道这高俅为何如此便轻信了林冲,一来是林冲听了陆谦之计,今天对高俅百般尊敬,又给高俅送钱,使得一开始高俅便对林冲降低了戒备。 二来是高俅深恨王进,一直是想杀而后快,但又深知王进武功了得,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而林冲正好便是他手下为数不多能敌王进的高手。 三便是现如今,这高俅刚做的太尉,那一肚子的小人之心和花花肠子还没有练出来,所以诸般巧合凑在一起,才成全了林冲。 高俅笑过后对林冲道:“我这便亲笔拟写文书,准你在外捉拿逃兵王进,持此文书,如需各州县配合,可便宜行事,你既为公干,沿途驿站可免费使用,等你抓得王进回来,本太尉定重重有赏。” 林冲听得高俅如此大方,心中暗喜,对高俅弯腰一拜道:“谢过太尉,小人必尽所能捉得王进回来,定不叫太尉失望,只是这时间上,还请太尉宽限。“ “你但去无妨,本太尉等得起。你只需尽心为我办事,我定不会亏待于你“高俅对林冲说道. “谢太尉栽培,小人定不负太尉所望,如果太尉没别的吩咐,小人便告退去准备,以便尽快出发。“林冲对高俅说道。 “好,你先下去在前厅等候,我写完文书并让人取了令牌,一并与你,你再离去。“高俅吩咐林冲说道。 林冲得了命令,对高俅告了个诺,转身由侍从带着离去。 林冲在前厅等了两刻钟左右,只见一个承局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高俅亲笔写的文书和一个太尉府令牌,一起给了林冲。 林冲都接过来,又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送给了那承局,又对他道了谢并求他以后有机会,在太尉面前替自已美言几名。 那承局接了银子,心中高兴,直言林冲客气,并保证替林冲在太尉面前周全。 林冲又是一番感谢方才转身离开太尉府。 那承局回到后堂对高俅复命,高俅还真问了那承局林冲表现如何。 那承局得了林冲银子,心中念着林冲的好,便对高俅说“林教头领了东西,对太尉千恩万谢一番,并表示一定为太尉办好此事,捉拿王进回来。“ 高俅听了林冲如此懂事,心中甚是满意,自此便对林冲放心,不再追问。 林冲拿着东西,回到了家与史文恭上得楼来,二人坐好后,林冲将太尉府发生的事都与他说了一遍又把文书,令牌都拿出来让史文恭看了。 史文恭看了那文书果是高俅所写,上面印着太尉印章对林冲说道“兄弟不知,有了这文书你我二人这一路会少许多麻烦,要不然有的地方盘查得紧,你我的路引有时会不管用。“ 两人坐那里聊了几句史文恭问林冲道“不知兄弟想去南方哪里,先说与我听听,为兄也好安排路线知道如何走?“ “小弟想先去江州走一趟,如果顺利再去歙州和福州转转“林冲想了想说道。 史文恭听了林冲说的地方,在心里略一寻思,便对林冲说道“这几个地方虽远,但好在是在一条线上,如果兄弟着急我们可以坐船出海,沿海一直乘船到福州,然后从福州上岸往回走这样是最快的。“ 林冲听了说道“不急,我们时间充足,小弟想走陆路,一路看看沿途风光领略各地风土人情,而且没准能多认识几个好汉,不瞒兄长,小弟此去就是想多找些帮手,要不然光靠你我兄弟二人,想办成小弟心中之事,怕是困难。“ 史文恭见林冲如此说,便说道“走陆路也可以,我们只需出东京,一直往东南方向走便可到得江州。“ “如此最好,我们便从陆上走去,明天我先去太尉府领两匹马来,这样也能方便一些“林冲说道。 有话既长,无话既短。, 第二日,林冲凭太尉文书,去太尉府领了两匹马,回到家里,和史文恭两人各背了包裹,史文恭拿了一把朴刀,林冲拿了一条花枪,俩人腰间又各挂了一把腰刀,林冲与林娘子道了别,便与史文恭骑马出发了。 两人出了东京,史文恭认了路,便一路往江州方向而去,在路上免不了饥餐渴饮,晓行夜宿。 自从出得东京,刚开始还好,村落还算密集,不时碰到一个小村镇让两人落脚,可是两人走了两日后,村落便少了起来,有时两人走了半日都碰不到一个像样的人家。 史文恭是习惯了的人,而林冲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在心里与后世的繁华比较,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这个时代还是太落后了,虽然宋朝在历代王朝中的科技是最发达的,但与后世相比人口显得不丰,底层百姓生活困苦,这些大环境不是因为科技发达就能改变的。 做为后世人,林冲知道,虽然宋徽宗继位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也曾想励精图治,整顿朝政,可此时的北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