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来到天牢门外,守在门外的衙役看见他,微微福了一礼:“小人参见王爷。收藏本站”
“本王要进去见见将军王,带路。”
“王爷,皇上说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见……”
衙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白靳尘的一个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暗影见他怂了,立刻添了一把火:“王爷要进去,你还不快点带路!”
暗影的声音,冰冷中透着一丝凌厉。
衙役哪里还敢拒绝,忙不迭的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爷里面请。”
衙役快速转过身,往天牢里走去。
白靳尘不疾不徐的跟上他的步伐,他们刚走进天牢,便感觉到一阵阵阴冷的风。
天牢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白靳尘抬手掩住口鼻,眉头轻轻一皱,眼眸里划过一抹嫌弃。
若不是白靳骐被关在这里,他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来这种晦气的地方。
“王爷,就是这里。”
走在前面的衙役,忽而停住步伐,回头看向他。
白靳尘淡淡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那一扇将他隔绝在外的铁门:“将门打开。”
“诺。”
微微颔首,衙役拿出钥匙,将铁门打开。
待白靳尘走进去后,他又再次将铁门锁上。
白靳骐坐在天牢里的小木桌前,他看了一眼快步离开的衙役,又转头看向白靳尘。
他嘴角微扬,轻笑一声,端起面前的小酒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将军王的待遇就是与别人不一样,就连坐牢,都是有酒有肉的。”
来到白靳骐的对面坐下,白靳尘看了看摆在小木桌上的一叠花生米和酒壶。
听见白靳尘打趣自己,白靳骐也不理会他,伸手想去端面前的酒壶。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酒壶被白靳尘抢先一步端在了手里。
白靳尘抬手打开酒壶盖子,放在鼻翼下闻了闻,眸子里快速划过一丝嫌弃。
“这是什么酒,闻着怎么没有一点酒味?”
“哼,你懂什么,这里的酒可贵着呢。就这么一小壶,还是本将军拿玉牌换的。”
站起身,白靳骐一把将酒壶从白靳尘的手中夺过去。
白靳尘也不在意,看着白靳骐往自己的酒杯里斟满了酒水。
“三弟,这种破酒你怎么能喝得下去。待本王回去,给你取一坛十八年的花雕。”
“不必麻烦了。在这种地方,还喝什么花雕?”端起酒杯,白靳骐再次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说吧,你今日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来看看你。毕竟咱们兄弟一场,本王……”
“别说这种虚假的话,这种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嘴角微扬,白靳骐嗤笑一声:“不过看在你帮本将军养孩子的份上,本将军告诉你一个秘密。”
“本王对你的秘密不敢兴趣。”
“本将军这辈子都已经毁了,哪还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是关于白靳初的,你绝对不知道!”
听见“白靳初”三个字,白靳尘的眉头微微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