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惠妃而已,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能够开心快乐,其他的事情,有我承担!”
对上白靳初的视线,元婳睫毛微颤,看向白靳初的眸子里,满是柔情蜜意。
……
皇宫里。
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锦绣宫里,累得气喘吁吁。
他来到锦绣宫中央驻足,看向斜倚在贵妃椅上的美艳女子。
“惠妃娘娘,出……出大事了呀!”
“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的。”
“是……是二少爷被人给杀了!”
赫然睁开眼眸,惠妃神色怔然。
她起身看向那名小太监,急切的问道:“是谁杀了他?”
“是……是贤王妃!”
听见“贤王妃”三个字,惠妃愣了一瞬。
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嘴角牵强的扯出一丝笑意:“不用说,一定是那个臭小子惹事在先,此事不怪贤王妃。”
“惠妃娘娘,那可是您的亲弟弟的啊,难道您准备放手不管么?”
“管,你让本宫如何管?那可是贤王妃,乌央国的安定公主,岂是本宫想管就能管的?”惠妃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微微摆了摆手:“罢了,跟你说再多你也不懂,你退下吧。”
“诺。”
……
元满在贤王府里休养了一个多月,苏染染每天都陪在他的身边。
待他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后,两个人才告别了元婳和白靳初,乘坐马车离开了古兰国。
他们离开当天,也是镇远候流放的日子。
他的脖子上夹着枷锁,整个人比之前消瘦了许多。
他刚被衙役从天牢里押解出来,安怡便快步上前。
可她还未来到镇远候的面前,衙役便快速上前,抬手拦在了安怡的面前:“此乃朝廷重犯,闲杂人等速速远离。”
“官爷,他是我的父亲,请您让我跟他说说话吧。”
“不行,快走开!”
衙役果断拒绝,完全没有要给安怡留情面的意思。
镇远候深深的看了安怡一眼,跟上衙役的脚步往前走去。
安怡看见镇远候要走,心急之下,转头看向白靳骐。
白靳骐对上他的目光,一个箭步跨上前来:“等等……”
白靳骐的声音,缓缓传入衙役的耳里。
衙役不耐烦的转头看向他,看见他的面容时,脸色忽而缓和了下来。
“小人见过将军王。”
咧开嘴角,衙役狗腿的躬着身,对着他点头哈腰。
“他们父女二人今日离别后,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让他们说说话吧。”
“好好!”衙役连声应下,转头看向一旁的安怡:“既然将军王都发话了,那你就去跟他说说话吧。”
得到衙役的准许,安怡快步上前,来到镇远候的面前驻足。
看见那一张消瘦了许多的容颜,安怡的鼻子一瞬,心疼的看着他。
“爹,你瘦了,想必这段时间,你在天牢里受了不少苦吧。”
随着安怡的声音落下,镇远候笨拙的转过身来。
铁链锁在他的脚踝,他步伐一动,铁链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不用担心,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