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本王再说一次,你肚子里的孩子,与本王无关!” “王爷,你当真这么狠心么?” 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滴晶莹,从安怡的眼眶中掉落。 镇远侯心疼的看着她,将她一把护在身后。 “安怡,你别跟他废话了,贤王分明是不想认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听着两房各执一词,皇帝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他转头看向白靳初,心中抱着一丝希望:“贤王,安怡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不是你的?” “不是!”白靳初回答得斩钉截铁:“父皇,儿臣有没有对安怡做过这种事情,心里怎能不清楚?” 微微颔首,皇帝又转头看向失魂落魄的安怡:“安怡,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贤王的,那你们是什么时候……” 话说了一半,皇帝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在问什么。 安怡听见他的问话,缓缓转过身来,微微福了一礼:“回皇上,中秋那夜,我与贤王都喝得有些多,所以……所以才会发生了这种事情。” “臣妾想起来了。那晚臣妾见贤王喝醉了酒,所以让安怡送贤王去偏殿休息,没想到……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抬眸看向皇帝,皇后的眼眸里溢着自责。 “皇上,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大意了。” “皇后,你不必自责,你不过是一番好心,哪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皇帝抬手拍了拍皇后的肩膀,柔声安抚着她。 皇后微微颔首,轻叹了一口气。 她沉默了一瞬,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眸忽而一亮:“对了,骐儿当时放心不下他们二人,跟着前去查探。” 话落,皇后转身看向站在人群后的白靳骐:“骐儿,你当晚跟着他们二人前去,可有看到什么?” 听见皇后突然提到自己,白靳骐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既然他不能要他的孩子,不如趁此机会,将白靳初推入万丈深渊。 想着,他上前一步,看了看安怡,又看了看白靳初:“父皇、母后,儿臣当时跟着八弟和安怡郡主前往偏殿,的确看到他们在偏殿里行苟且之事。” 随着白靳骐的声音落下,白靳初嘴角微挑。 他就知道白靳骐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一定会找机会推他一把。 不等白靳初想完,一旁的镇远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白靳初,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侯爷,请你松手!” 拽住镇远侯的手腕,元婳眼眸微眯。 镇远侯被她捏着手腕生疼,不得不松开白靳初的衣襟。 “贤王妃,现在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你为何还要帮着贤王?” “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是我一生的挚爱。我不帮着他,还能帮着谁?” 元婳的话,噎得镇远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转头看向白靳初,只见他嘴角微扬,眼眸里仿似盛着最耀眼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