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我还年轻,还不想死。” 贤王府里,下人们全都忧心忡忡。 若是贤王府真的出了事情,他们作为贤王府的下人,自然是一个也逃不掉。 在人群里,一名女子嘴角微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白靳初与南宫无尘的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好戏。 在女子的目光下,白靳初十分镇定的看向南宫无尘:“请摄政王给我三天时间,本王一定会抓到凶手。如若本王做不到,便随摄政王处置,绝无怨言。” “好,本王就给贤王这个面子。若是贤王在三日内抓不到凶手,本王必定要拿整座贤王府,给我儿陪葬!” 撂下一句话,南宫无尘转身走进苏暖暖的房间。 看见他愤然离开,下人们也全都散了。 …… 夕阳西斜,天色渐沉。 一名男子坐在一家酒肆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他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下午,面前酒碗里的酒,却是一口也没有喝过。 酒肆老板看了看男人,颇为无奈的摇摇头。 老板埋下头继续拨弄着算盘,一名女子不疾不徐从他的面前路过,将一张纸条往男人的怀里一塞,很快又转身离开。 女人刚离开,男人也缓缓站起身来。 他往木桌上丢下一串铜钱,迈步离开酒肆。 “王爷,线人来报,摄政王妃的孩子没了。整座王府乱作一团,摄政王因为此事,要求贤王给他一个说法。” 白靳骐坐在前厅上方,眼眸微垂。 镇远候见他对此事毫无反应,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此事进展得实在是太过顺利了些,会不会有诈?” “此事的确进展得太过顺利了。” 白靳骐眼眸微蹙,眉宇间透着一丝担忧。 但仅是一瞬,他缓缓抬起头来,紧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疏于防范,才会中计。”说着,白靳骐转头看向镇远候:“你一会儿去联系张大人,让他写一道奏折,呈给父皇。” “可万一……” “没有万一!”白靳骐脸色一凝:“倘若真有万一,一切后果,由本将军一人承担!” 见白靳骐胸有成竹的模样,镇远侯微微蹙了蹙眉。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话还未出口,却又打住了。 离开王府,镇远侯立刻让张大人写了一道奏折,呈给皇帝。 皇帝看到那道奏折时,脸色忽而沉了下来。 待到第二日早朝时,皇帝的脸上依旧阴沉得可怕,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大臣们发现他的脸色不好,均是微微垂着脑袋,个个安静得犹如鹌鹑一样。 皇帝的目光快速在他们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白靳初的身上。 “贤王,听闻西凉国的摄政王夫妇久居你的府中,不知道摄政王妃可还好啊?” 皇帝的声音,传入文武百官的耳里。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片茫然之色,他们不明白皇帝为何会突然问及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