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不然还能有什么?难不成你认为本王会关心元婳,哼,怎么可能?” 元彦冷冷哼了一声,傲娇的扬起下颚。 感觉的身旁传来的视线,他缓缓转头,恰好对上男子质疑的眸光。 被男子这样盯着,元彦神色一慌,抬起握着折扇的手,不停地暴打男子的脑袋:“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下去!” “哎哟哟,小人这就滚,这就滚!” 双手抱头,男子快速趴下,往凉亭外滚去。 元彦着看他滚至阶梯前,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出声阻止道:“等等……” “啊?” “滚回来。” 听见元彦口中说出的三个字,男子一脸哀怨的又滚回来他的脚边。 元彦也没有让他起身,直接居高临下的问道:“县丞是如何处置魏家父子的?” “魏老爷污蔑公主,被县丞罚了六十大板。至于魏公子,县丞不敢下决定,已经写了奏折呈交给皇上,让皇上亲自定夺。” “这个县丞不错,还有一点眼力劲儿。不过可惜,本王被父皇在府中禁足十日,否则本王一定亲自阉了魏谦那小子,送进宫里当太监!” “王爷,这惩罚也太狠了吧?” 听见男子的话,元彦不悦的踢了他一脚。 男子痛得“哎哟”一声,不敢再多嘴。 元彦从他的身上收回目光,思索了片刻,忽而眸子一亮:“一会儿本王将这个主意写成奏折,你替本王送进宫去。本王要魏谦那小子,一辈子都无法碰女人,要魏家从此断子绝孙!” …… 魏家。 魏欣兰听说了公堂上发生的事情,立刻派人前往衙门,将魏良贵父子抬回来了府中。 魏良贵趴在床榻上,裤子已经被木板打烂,混合着血液,黏在肌肤上。 他脸色苍白,眉头紧蹙,昏迷不醒。 大夫坐在床榻边,将血糊糊的裤子一把扯开,拿起药膏往魏良贵的伤处涂抹。 “嘶……” 药膏触碰到魏良贵的伤患处,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悠悠转醒。 站在一旁的魏欣兰看着他身上的伤,心疼的拧紧了眉头:“阿爹,我早就说过了,这件事情是小谦有错在先,你不该为了他,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闭嘴!” 魏良贵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从口中传出来。 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魏欣兰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劝他都没用,便不再多言。 她低眸看了一眼魏良贵血糊糊的臀部,忽而快速背过身去,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她抬手拭去泪水,强行忍住心中的酸楚,快步走出房间。 她站在门外等了没一会儿,身后的房门忽而发出“吱呀”声。 循声转头,看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大夫。 魏欣兰快步迎上前去,担忧的看着他:“大夫,我爹的伤势如何?” 对上魏欣兰的眼眸,大夫微微摇头:“魏老爷伤得很重,能够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