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江晃动手机,“老大现在怎么办。” “打电话给王海成,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陆少江接到指示,立马拨通a市警察局局长电话,简单交代一下事情经过,告诉他们地址。 秦宁川将季初月拉上车,漆黑如夜的眸子,看着她额头上已经干枯凝结的鲜血,沉默许久从后座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伏动作轻柔为她处理周围的血渍。 季初月安静的任由他为自己处理伤口。 秦宁川其实早就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只是想到已她的脾气肯定得问清楚是谁要害她,不然自己早就把这该死的女人拖上来处理伤口了,都怪陆少江那个没用的连撞车这种力度都掌握不好废物。 此时在外面打电话的陆少江,根本就不知道秦宁川居然有脸责怪他,明明是他让自己撞的呜呜小委屈。 细心的为她处理额头上好伤口,秦宁川带有磁性的桑音才响起,“你怎么会在出现在那里。“ 因为靠的太近,秦宁川说话的温度洒在季初月脸上,耳根血红,“我本来在跟踪我后妈和二叔,却不想出车祸把车撞熄火了,没方法只好去对面的马路安全些。”季初月并没有隐瞒秦宁川,因为就算她隐瞒,他后面也可以查清楚还不如实话实说。 秦宁川想去刚才路边是发生车祸,“你跟踪他们做什么。” 季初月咬着下唇,双手打结,她不是很想让秦宁川知道,骨子里她是不愿意跟这位权势滔天的男人打交道,可是她觉得自己又是需要这份力量,很是纠结。 就在纠结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随后是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季初月你手怎么弄伤的。” 季初月这次反应过来,看着自己手,白皙细嫩的掌心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延至虎口,还在冒出血珠,声音平淡的回答,“用玻璃割断绳子弄的。” 被他一说季初月感觉掌心冒出的刺痛,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说话语气恶劣,“你手不想要了,脑子是个好东西下次出门你记得带。” 莫名被他吼了一句季初月瞬间觉得有些委屈,重生这么久还没有被人凶过,双眼含珠,委屈巴巴,“你以为我想弄伤自己吗?我要是知道来救我的人是你,我就不会想着自救,不想着自救我会弄伤自己吗?” 陆少江进车就见到这般场景,老大正全神贯注的帮季初月处理伤口,季初月眼泪汪汪的控诉老大的不是,老大丝毫没有反驳,好像还在笑,这是要天降红雨了吗? 秦宁川当然在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丫头心中已然是有了份量。 陆少江的突然出现让季初月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将脸撇到一边。 “伤口太深,陆少江开车去医院缝针。”秦宁川蹙眉面色阴沉,看着已经清洗干净的伤口,深的能见骨。 “不用去我自己能缝。” 季初月刚说完,周遭的空气变得稀薄,一股寒意蔓延全车,“你想自己缝,伤口这么深不用打破伤风吗?”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