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紧张啊,我将叔叔和阿姨这么优秀的女儿拐带跑了,咱们两个在四合院住了这么久,要是换了旁的父母早就找我拼命的,说不定还会一把火烧了四合院,也只有叔叔阿姨明事理没有这么做,相反的还经常帮助我。”苏醒点头。
童国新和黄庆秋两个人身居高位,也明事理,在这件事情上看得比较开,没有跟其他父母那样,恨不得掐死苏醒。
他们两人这么明事理,苏醒自然也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得到他们两人的认同。
结婚并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实际是两方家庭的事情。
在苏醒看来,结婚也不应该是两个新人组建成一个小的家庭,从此与两方父母割裂开来,而是应该两个家族合并为一个家族,从此一起往上走。
整合资源,越来越好,而不是割裂资源,由大家变为小家。
很多人在这点上有错误的认知,被一些所谓的鸡汤洗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特别是对于许多穷人家庭而言更是如此。
两个人结了婚之后,要么是女方嫌弃公婆,要么是男方嫌弃小舅子,恨不得双方彼此之间都老死不相往来,可实际能够帮助的还是应该帮助,穷人更应该团结,将资源整合到一起,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而奋斗。
你退一步,对方自然也会跟着退一步,像那种得了好处还卖乖的人不是没有,但毕竟是少数,你尊敬别人,别人自然也会尊敬你。
虽然口头上有些话不是很动听,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穷亲戚之间真要出了事,你舔着脸过去找对方说好话,借些钱,或者让对方出力帮忙,多数亲戚还是会看在血缘的关系上给你一些钱,或者帮点忙。
换个陌生人,你哪怕舔着脸去求人帮忙,别人也会拒绝,什么关系都没有,陌生人没有道理去帮你。
苏醒很多事情其实也是在实践生活中慢慢想明白的,就像当初他上高中,苏昌民将家里的钱拿出去打了水漂,想要占便宜没有占成,被别人好好的上了一课,然后想要找三叔苏昌盛借些钱上学费。
苏昌盛给了几十块钱。
那个时候如果苏醒和苏昌民抹下面子,开口找出苏昌盛借,而不是心里揣测苏昌盛的意思,觉得苏昌盛不地道,亲戚也不肯帮忙,拐弯抹角的给了几十块钱算是打发。
如果没有那么多看重脸面的想法,开口借,苏昌盛多半也还是会借。
不能够因为亲戚一句牢骚的话,就觉得这个亲戚不靠谱。
自己家人之间还会发生牢骚,就像父母和子女之间,子女长时间在家,没有出去工作,吃了睡睡了吃,哪怕不是吃了睡睡了吃,就在家里待着,父母看着也会心烦,骂两句,说不务正业之类的话,更何况是亲戚之间。
对人不能够太苛刻,有些事情该选择性忘记的就应该选择性忘记。
度量。
“我妈很惊讶,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算是同意了。”童望君也很开心,“你不用紧张,我妈肯定也会给我爸打电话,我爸那边应该也会同意。”
“那就好!”苏醒真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能够彻底得到黄庆秋和童国新的认同,他余下的顾虑也放下了。
时间太瘦,指缝太宽。
一晃就到了五月份。
叶酸不贵,每天吃一片,童望君连续吃了好几个月。
前面苏醒还做措施,后面干脆就撤了。
碍事。
“我这个月推迟了好几天,本来前几天就应该来的,现在还没有来,会不会是有了?”童望君问苏醒。
这几个月,四合院里的活苏醒没让童望君插手,煮饭打扫卫生,甚至就连拖地苏醒都没让童望君做,他自己一个人全部包揽了。
时不时还拉着童望君做运动,做完运动后,偶尔会玩下倒立。
“应该是来了,抽着空去一趟医院,你可以看看日历,把日子选一下,看看想要在哪一天领结婚证,咱们先将结婚证领了,后面放了假再办酒席。”苏醒跟童望君说。
苏醒算算日子,半个多月前就撤了碍事的家伙,一下中标也是应有之意。
“我怎么看你幸灾乐祸的,这件事情你还没有跟叔叔阿姨说,你就不能够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吗?咱们领证这么大的事情,要说的。”童望君说。
“这件事情咱们自己就能够做主,再说,只有你家看不上我家的,我父母对你非常满意,早就想要让我娶你了,哪还会不同意?”苏醒看出童望君的担心,拿过日历给童望君,“你先看日子,农历和阳历的都可以,虽然说迷信这东西咱们不信,但这件事情上信点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图个吉利。”
无论是农村还是城里结婚生子,生子这事日子不好控制,但结婚领证都会找一个比较好的时间,最好阳历和农历都是双日子,避开有谐音的时间,再或者跟自己的出生时间有点关联或者又是自己的幸运日子,再或者是比较特殊的百年一遇,千年一遇的时间点。
这种事情迷信就迷信一点,没有多大关系,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