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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信,不跟你说了,我真的要走了。”向婉出了四合院。
雪越下越大,没有停的迹象,等到下午才稍微小了一些,苏醒睡了一觉再起来,院里院外全都铺上了一层银装。
就连院子里种的栀子树上也都堆满了厚厚的积雪。
苏醒拿扫帚拍掉上面的积雪,堆了两个雪人,拍了几张照片,放到硬盘里面存起来。
苏醒有不少硬盘,分门别类,存储的东西也五花八门,有一些是照片,有一些是视频,还有一些是文件资料。
这些东西将来非常难得,是历史的见证,特别一些东西在互联网加强了管理之后更显得弥足珍贵,想要找资源都不一定能够找得到。
在家里待了两三天,终究是有些无聊,苏醒还是出门到学校,在院办公室找到何文祥,两个人一起喝茶。
“你这日子过得舒坦呀,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待着,无聊就跑到我这里喝杯茶,我就没有你这么悠闲了,手上一大笔事要处理。”何文祥给苏醒泡了一壶茶。
“你都是院系领导了,有什么事情交给下面的老师去做就行了,哪还用得着你亲自插手?”苏醒说,“院里的老师比你可忙多了。”
越是基层越辛苦,但是获得的收益反而越少,体制内尤其如此。
想要不那么辛苦就得往上爬,在上面可以指挥人,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下面的小弟去做。
就如现在的苏醒,手下有员工,一些事情不需要他亲自去做,安排人去做就行,但苏醒每天的所得抵得上普通员工一辈子赚的钱。
“总归还是有些事情要自己来处理,国家形势现在越来越好,经济交流频繁,一些经济上的问题我也参与其中,有些时候需要向上面提交报告,说说自己的看法,供上面参考。”何文祥说,“而且我们学校有自己的产业,这些东西都要上心,你以为在学校当老师就只是管教学方面的问题?”
国内的教育机构并不独立,除了教学这一层之外,还有行政这一层,也就是官僚的那一套。
几十年前立下得规矩,这一点不能够说不好,毕竟学生虽然学习了先进的知识,接受了先进思想,但很多时候接受的思想是片面的,容易被忽悠,如果不在学校中安插行政单位监督,管理学生的思想工作,很容易出大问题。
愤青最容易在学生中产生,愤青并不是一个好的名词,往往愤青的人拥有一个正义的心,但做的事情却非常极端,看问题不能够全面的看待,大多数都是片面的眼光去看待一个事情,然后产生极端的想法。
举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有人贪污,然后愤青就会攻击整个制度,觉得现有的制度有问题,刚好又从某一个地方看到国外的制度好的一面,愤青就会全盘否定国内制度,要照搬国外制度。
典型家花没有野花香。
实际的情况是国外的制度也并不一定完善,也会有许多问题,这些愤青都看不到,说的好听点愤青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说的难听一点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说他们坏吧他们也不坏,说他们傻吧,的确是有点傻。
但是在教学机构安插行政职务,时间一长,原本各自独立,各有分工的工作立刻变了性质,本来管理行政的人掺和教学的事情,味道一下就变了。
教学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让学生学到知识,为国家培养人才,就只是这一个目的,但是行政的目的就多了,很可能有引进留学生等任务。
行政管理本来就在教学之上,两相冲突之下,行政站了上风,教学处于下风,于是学校不再单纯干净。
“其实我觉得学校应该只单纯的搞教学,对教育会比较好一点,其它方面涉及的太多,会让学校失去原有的目的,被官僚思想污染。”苏醒说,“就像你现在,手上的很多事情跟教学其实已经没有关系了,掺和的太深你老师的身份就变淡,官僚的身份就加深,学校中夹杂了官僚思想不是好事儿。”
“你说的这一点是对的,学校的确就该有学校的样子,教学不能够和官僚走在一起。”何文祥点头,“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你到了学校却不愿意入学生会的原因?”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其实还有一点,我这个人比较懒,要是入学生会事情比较多,进了学生会我如果不管事,肯定说不过去,要是管事吧,我这个人院长你也知道,懒散惯了,不想管,所以就干脆不进了。”苏醒到大学几年就没有进学生会的想法,无论是院学生会,还是校学生会,包括班干部,苏醒都不想当。
在学校这些职务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其实也不重要,好多用人单位其实并不看重这些,只是学生自以为用人单位可能会看重这些,在学校当了班干部,当了院学生会或者校学生会的职务,那些用人单位看到了这份简历会觉得这个学生在学校就有组织能力。
可实际有时候这样的职务反而会引起用人单位的反感。
很多公司其实想要的而是一个塑造性比较强,出校园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