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要是能够停下你们偷吃蛋糕的爪子说这话会更有说服力。”楚辞目光锁定着那两只不安分拿着叉子的爪子道。
“山支姐也吃了,你干嘛只说我不说她。”楚超越不服气地道。
“因为你是小孩子。”梦美岐半搂着楚超越的身子道。
“你们优越感的来源就是比我大几岁而已,等以后楚越涵长大了,我也要这么欺负她,哼,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拿出我的小本本记下你们的坏。”楚超越忿忿不平地说。
“吃蛋糕就算了啊!千万别开火锅的盖子,正在煮着呢,别把热气都给漏了。”吴瑄仪叮嘱着。
“知道了,瑄仪大妈!”楚超越故意拖长着声音道。
“哈哈,瑄仪大妈。”付菁肆无忌惮地大小笑着,都笑出来了猪叫。
“谁说的?”吴瑄仪头一拧,杀气腾腾地道,“你就是付姑姑。”
“你们两个一个三姑,一个六婆。”楚超越指了指两人道。
“你就是那家里的皮小孩。”吴瑄仪回敬着。
“哼!”
“我们现在就像是那个大家庭一样。”陈一涵附和着。
“我呢!我是啥?”梦美岐饶有兴趣地问。
“我觉得你比较像留学回来的大姐,稳重霸气。”陈一涵想了想道。
“那可桜呢?”楚超越问道。
“可桜是婆婆了吧!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坐在炕上面喝粥,她还戴着那个保暖帽,还穿着羽绒服,贼像白云。”陈一涵俏皮地说。
听着陈一涵的话,可桜默默地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端正着坐姿。
“服了你们,真能扯。”楚辞相当地无语。
就在楚辞一帮人等待着火锅的时候,院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琵琶铮鸣的声音,是王昭君在雪中拨弄着琵琶。
竟宁元年,南匈奴首领呼韩邪单于来长安朝觐汉天子,对汉称臣,并自请为婿,汉元帝挑选了宫女王昭君。昭君告别故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黄沙滚滚、马嘶雁鸣,使她心绪难平,遂于马上弹奏《琵琶怨》。凄婉悦耳的琴声,美艳动人的女子,使南飞的大雁忘记了摆动翅膀,纷纷跌落于平沙之上,落雁便由此成为了王昭君的雅称。
可怜青冢已芜没,尚有哀弦留至今,楚辞如今没有听出什么凄厉哀婉,只从这琵琶声中听出了强大的杀气。
随着琵琶的指指波动,笼罩在萧山上空的雪花越来越大了。
和亲,自古以来都只是一种政治的一种委曲求全的手段,以女子的屈辱来换取一时之安。和亲本质上和割地,赔款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在封建时代,女人的地位低下,哪里有土地和钱财珍贵,因此她们才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
后世的史书之上放眼望去却满是鼓吹之言,实在是荒唐至极,将人性完全抹杀殆尽。
在漫长的历史朝代,只有三个王朝不曾有过和亲之举。
第一个是东汉。虽然东汉是西汉王朝的传承,但是东汉从来没有像西汉那样“遣翁主”与周边民族或政权“和亲”。
第二个是宋朝。宋朝虽以“积贫积弱”著称,但却从未与外族和亲。
第三个则是明朝。
“雪下大了。”楚超越趴在窗边往外看着。
“火锅好了。”楚辞喊了一声。
“我来了,留点肉给我。”楚超越麻溜地从窗边跑了回来。
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夜,第二天地面上的积雪已经有十几厘米的厚度了。
楚辞踩在雪上,一步一个脚印,身后吴瑄仪低着头,饶有兴趣地印着楚辞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虽然天气很冷,但是街道两边做生意的人家还是一大早就开门营业了,街道上环卫工人和铲雪车也在努力清理着积雪。
就在楚辞和吴瑄仪坐在一家灌汤包店中等着打包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店前。楚辞平时都穷成狗了,自然对汽车没有什么研究,但是看这辆车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一身黑西服的司机下车在车门前撑着伞,从车中走下了一个老人,还有一个胖子,胖子正是楚辞和吴瑄仪都认识的张胖子。
当万物生一脚踏进这间店的时候,这家店中楚辞和吴瑄仪两人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照片一样定格了。
张胖子引着万物生来到楚辞和吴瑄仪的面前,介绍道:“这是我们家老爷子,道教的副教主。”
“见过,在天鹅湖的那个桥上,有印象。”楚辞点了点头道,语气很是寡淡。
“不愧是那四合院选中的人。”万物生瞥了一眼楚辞,坐了下来,楚辞身边的吴瑄仪很自然的被万物生无视了。
撑着伞的那个人收起了手中的黑伞站在笔直地站在店门口,张胖子则是给万物生倒了一杯热水之后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万物生的身边了。
“我想你对你们家的那套四合院应该是已经相当了解了吧!”万物生开口说道。
“四合院想让我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