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所有畏惧北境的王国,在白鸦的牵头下形成了联军,一同进攻北境。
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北境甚至没有任何防御,敞开大门让他们进入,那古老的王都近在眼前。
内部白鬼的清除交由了秘剑们,而大公们已经踏出了城门外。
他们带领着仅有的守军,不知道能在敌军的攻势下撑住多久。
有着魔法塔的加持,图特扛着旗帜与守军们站在了一起。现在他们是王都仅有的力量了。
长长的战线拉开,可面对那成千上万的敌人,这点人数还是有些渺小。
不远处敌人已经越过了魔法塔的轰炸范围,战马用力疯狂奔,尖锐的长枪纷纷低垂,银色的盔甲汇集在一起变成白银的浪潮。
无尽的尘土被他们甩在身后,带着震天的嘶吼,前进着。
“该到我们了。”
谢帕平静的说着,在萨芬的注视中向前走去。
愣了愣,萨芬坦然的笑了。
他们是大公,北境的大公,在寒风国度的守护者,他们接受了所有人的供养,现在是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不多不少的守军,一群睡了几十年残疾的老兵,还有几位大公。
一个腹背受敌的王国,一个岌岌可危的城邦。
癫狂却清醒的国王,未知恐怖的神明。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那么一些史诗感,让人觉得就算死在这样的战争中,也算得上荣誉之死了。
群山的力量从天而降,这一次谢帕使出了全力。
眼中的一切蒙上了一层猩红,紧接着有血从脸上滑落。
萨芬提起了自己那如长戟般的魔法杖,跨上巨大的驼鹿,他冲谢帕露出了一个微笑,什么话都没有说,紧接着驼鹿如战车般向前冲锋。
看向前方,脸上的嬉笑已不见,萨芬怒目着,咆哮着。
风从他们身边越过,他的随身侍卫与他一同前进。
魔法的护盾在半空中升起,将敌人的魔法阻隔,遥远的距离瞬息便至。
“为了王国!”
随着萨芬的咆哮,两方冲锋的部队无限的靠近,可从那高空看去,却像是一人对抗千军万马。
紧接着钢铁的震鸣声占据了所有人的耳朵。
驼鹿那被钢铁包裹的尖角直接贯穿了敌人的战马,在相交的一瞬间,魔法释放。
萨芬是个疯子,一个人认为魔法师就该在战场第一线的疯子。
巨大的寒冰从他的身前爆发,谁也没想到这率先冲锋的大公居然是个魔法师,凭借着自身魔法强度,萨芬的冰幕直接延伸了数百米,隔绝了敌人的视野,倒刺的冰锥直接贯穿了那些来不及停下的骑兵,鲜血肆意。
“包围他!”
指挥官吼道,随即一支骑兵高举大盾冲向萨芬准备强攻掉这个魔法师,可萨芬看都不看他们,驱使着胯下的驼鹿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长枪抬起,就在这支骑兵即将靠近萨芬时群山压下。
战马的腿骨被这瞬间的压力折断,紧接着倒下,钢铁的盔甲开始变形,骑兵们那坚固的盔甲塌陷,鲜血从那在瞬间被挤压缩小了数倍的扭曲人形中挤出。
冰幕之后随着嘹亮的狼嚎,谢帕跃出,原能激昂将他身边的区域清出了一片空白。
凡是靠近这个区域的人都被无形的力碾压成碎片。
魔法腾空而起,无数的火球从天而降,萨芬的魔法师们阻断了一部分的火球,可还是有很多坠下将冰幕击碎。
阻碍被清除,骑兵们毫不犹豫全部涌向缺口,可刚踏过烟雾,巨大的剑斩下将骑兵连同战马一同斩首。
尸体随着惯性还冲出了挺远,尚未死透的躯体无力的挣扎着。
鲜血喷涌而出,大剑再次挥起,直接将前进的骑兵扫平,死人们从那烟尘散尽的缺口中走出,猩红的旗帜随风飘扬。
“这仅仅是个开始,我的朋友们。”
图特开心的说着,用力的去嗅空气中的血腥味,这里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宴会。
死人们纷纷涌出,破损的盔甲,残缺的身体,甚至大部分人精神都不太好,他们汇聚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支临时从养老院中拼凑出来的军队。
更多的士兵涌了上去,于是更多的血被沐浴在了他们身上,那鲜血仿佛有魔力般,死人们饥饿的吮吸着敌人的血,在这之下他们仿佛年轻了许多。
这哪是什么残军,图特挥舞着旗帜,死人们化作战场上无情的死神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接着更为响彻的爆炸声从另一侧传来,洁白的巨熊披着铠甲在人群中肆虐,银熊大公布莱克握着长剑与他的银熊一同厮杀。
敌人的盔甲在银熊的巨爪面前脆弱不堪,有的战马直接被吓破了胆,愣在了原地任由屠杀。
敌军更深层也引发了骚乱,被钢铁加护的怒牛们拉扯着战车,它们整体被尖刺的长矛包裹,贯穿了一个又一个企图靠近的敌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