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九霄风流看着一脚踏进屋舍的百里沧海问道。
众人一愣,只见百里沧海颜红腮粉,尽是小女子的作态。
“在三百一十一年前,凛仙台。”百里沧海眨巴着眼睛问着。
“上清城,凛仙台。”那九霄风流问着,可看着神色,着实不认得百里沧海。
“对,偷了你的诗章,还有你的流云簪子。”百里沧海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平淡无奇的木簪。
众人瞠目在一侧,羞愧难当。本以为百里沧海一口一个“色胚”骂着,到最后只是一面之缘。
还是一个小贼的一面之缘,这···百里沧海才是真的不要脸皮。
“额···。”九霄风流只能无语,将目光放在了纳兰蝉衣的脸上。
“倒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九霄风流说道。
“前辈。”纳兰蝉衣稍稍颔首,便喊了一声。
九霄风流一摆手,便将众人迎了进去。
初入屋舍,只见石墙上悬着数十幅字画,大厅当空挂着“风流”两字。
“这世间还有九霄之姓。”无涯小声问着。
“那是他自己起的姓名,你且问问他,他的本命为何。”百里沧海说着,拿着桌上的梨果,便咬了一大口。
可当她看见九霄风流在身前的时候,小嘴就如兔子,便是渴极了,也是小口慢咽。
“本名,便是九霄风流。”九霄风流说着,一双眉目定定的看着纳兰蝉衣。
“前辈,他已有心上人。”沉禹径直站着,晴眸一簇,定定的看着九霄风流俊美的脸庞。
“哦,何人。”九霄风流抬眸问着纳兰蝉衣。
只见,纳兰蝉衣脸色平淡的说道:“心上人,便是放在心间的。前辈,是么。”
“那我可能将姑娘放在心间。”九霄风流笑着,一双眸子,映着纳兰蝉衣的样子。
“前辈,自重。”沉禹说着,脸上划起一丝怒气。
谁知,纳兰蝉衣起身说道:“前辈,若是想将我放在心上,蝉衣拜谢。”
“哦,看来你有情殇。”九霄风流看着纳兰蝉衣的神色说道。
“哪有什么情殇,只是懵懂而已。”纳兰蝉衣说着,脸上平淡到极致。
忽尔,纳兰蝶衣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风景说道:“若是,我也寻一处这样的屋舍,便可厮守终老。”
“不如,我将风流斋让与你和姑娘的心上人,可好。”九霄风流笑着,眼神真切。
纳兰蝶衣小手轻摆,说道:“不必,只要他在我的身旁,便是桃源世外。”
九霄风流听着纳兰蝶衣的言语,脸上尽是笑意,说道:“没想到,今日能遇上一位心中知己。”
“我也有心上人。”纳兰蝶衣小嘴一嘟,看着九霄风流说道。
“有便有了,为何说出气我。”九霄风流笑道。
“哪有气你,只是受不了你的眼神。”纳兰蝶衣小声说着,说完就转身看着窗外樱风如瀑。
“哈哈,姑娘有趣。”九霄风流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玉佩。
那玉佩上刻着“九霄”两字,倒是精巧。
“若是无事,姑娘常来风流斋,坐上一坐。”九霄风流将玉佩递到纳兰蝶衣的身前。
谁知纳兰蝶衣看了一眼玉佩,又瞥着萧问道的神色。
“拿上便是,算是前辈厚爱。”萧问道笑道。
谁知,九霄风流却是一脸怒容,说道:“她这样的妙人,怎会寻你这样的俗人。”
“前辈,勿怒。”萧问道脸上堆起狡黠的笑,冷不丁朝着纳兰蝉衣的粉唇吻去。
纳兰蝶衣猝不及防,只能小喘的,憋红了粉颊。
“情字,是天下间最俗的字。可世间众人,却是趋之若鹜,为何。”萧问道揽着纳兰蝶衣的腰肢问道。
“哦,为何。”九霄风流扬眉问着。
“只因,这世间能有一人念你,疼你,知你。便胜却世间无数的雅,雅到极致便是这最俗的情。”萧问道说着,脸上尽是疼爱之意。
众人听着萧问道的言语,都是蹙眉沉思,只要纳兰蝉衣脸上平淡到极致。
“妙,你也是妙。”九霄风流轻鼓掌,看着百里沧海。
“我···。”百里沧海说道。
“若是无你,哪有这样的妙人,来这风流斋。”百里九霄风流说着,一声大呼说道:“初生,上茶。”
只见一位生的眉目如春水的姑娘,移着小步,端上几杯花茶。
“尝尝风流斋的风流茶。”九霄风流说道。
香茗香矣,佳人更是香袅满屋。
“你带着他们来,不会又是冲着我的诗章或是一只木簪而来吧。”九霄风流看着百里沧海说道。
“当年,你在凛仙台写下的诗篇,我太是心仪,便窃在手中。”百里沧海说着,想起往日旧事,继续说道:“如今,我也常拿出看看。”
只见百里沧海的手中,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