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逝水对于西府海棠苑,有着莫名的兴趣,自然也就不会放过帽安了。 一路上唐逝水穷追不舍的问着帽安一个问题那就是,那里面的姑娘都如何好看,或是吃拉弹唱面面俱到,还是诗情词意比比皆高。 只是那帽安一脸的不忿的情绪下,就说了一句话,那里面都是一群疯子,用金银诱拐了好些个女子,可偏偏不娶,也不让其侍奉。 众人听闻帽安这一番言语,心中还真是有了几分兴致。 女色,女色。 不尝不知其味,便不如癞蛤蟆。癞蛤蟆还知道,天鹅貌美,享其“眼福”。 “那用来做什么。”唐逝水问道。 “那些个修道的老头,都是用来看的。” 三言两语间,已经转了七八道弯,淌了三两条河了。 刚出那一片青山,一缕绚烂的光芒,映在唐逝水的脸上,不禁感叹道:“真是一处好地方。” 极目远眺,一颗直耸苍天的海棠树,就在不远处。围着那一颗海棠,倒是亭台高柱,不胜如画。 这西府海棠苑像极了尚京的一处地方,那就是大了许多的“羞花阁”。 莺莺燕燕间,荷色伴娇娘,望一眼那娇娘胭脂如雪,却看不尽潋滟粉荷。 而这西府海棠苑,入口处只是一尊石门,石门上刻着西府海棠苑,五个大字。 一旁的以碣石所立的石牌上,描刻了一首七律。 枝间新绿一重重 小蕾深藏数点红。 夜深轻探花睡去 且教梨花描红妆。 “这群人真会享受。”唐逝水看着这首七律,丢下一句话,就要踏进西府海棠苑。 而萧问道却仍是没看出来,有何享受的。 这一众人刚踏进去,就看到一位美人,欠身着说道:“不知,几位公子来这海棠苑,可有何事。” 唐逝水看着那美人的脸,眼睛直勾勾的就看着。 “公子,请自重。”那美人轻声薄怒道。 “你这脸上的胭脂,这么用糟践了。三分胭脂七分雪,姑娘天生丽质何须涂上这么厚的一层胭脂,不像是一个姑娘,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鸨了。”唐逝水说着话,也就不再看那姑娘的脸色了。 “公子所言,奴家记得了。那几位公子到底所为何事。”那美人又是一句询问。 “我们是来救人的。”帽安见他们几人性子磨蹭,直接就拿出了那把砍柴刀。 “救人,何人。” “黑牛山的思娘。” “思娘,不曾听说过。这西府海棠苑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不如我请茹姐姐过来,你们将样貌说与她听,她在西府海棠苑待得最久。”那女子转身便去喊人了。 不大一会儿,只见那美人携着一位年纪稍长,却风姿更胜的一位美人。 “在下名为幼怜。不知几位重客,从何而来。”幼怜姑娘欠身说道。 “唐门唐逝水。” 唐逝水实在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直接亮出了唐门的身份。那块牌子,直接就推到那幼怜姑娘面前。 谁知,一声尖如鹤鸣的喊声喊道:“西府海棠苑,今日有贵客临门,迎客。” 那院中的海棠树,一阵窸窸窣窣间,飞出了不下数千人。 只是飞下的千人,都是过了两甲子一般的老人,白须过膝,银发垂腰了。 “恭请唐门贵客。” 这数千的老人,齐声呐喊。倒真是吓了萧问道这一众人一大跳。谁曾想,唐门的名声都这般响亮了。 “在下西府海棠苑苑主玉清子,见过唐门的道友。”这一众老翁最前首的一位老人拜道。 “岂敢,岂敢,在下唐门唐逝水携一众好友,只是慕名而来。前辈见笑了。”唐逝水看着一群与他爷爷年纪一般大小的人物,还真是装的了矜持。 “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慕名而来,把黑牛村的思娘叫出来。”帽安看着这一众人,都快与西府海棠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