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城还在沸沸扬扬的传说杨真这个‘神秘’少年的时候,杨真正跟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 在蓝方月的带领下,杨真登上了长月楼,来到了一间类似于会客厅的地方,蓝方月将杨真独自一人就在这里就出去了。 这是一间木屋,看上去和恢宏古朴的长月楼完全是两个地方,木屋没有丝毫古朴恢弘的感觉,给人以简单装扮,甚至显得有些简陋。 一开始杨真还能安安静静的等着,等着等着就有点不耐烦了,从进来开始已经将近一刻钟了,别说蓝方月没有再次出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杨真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水,喝起来沁香入喉,留芳于房间内。 茶是好茶,可是杨真品不出个什么玩意来,越喝越是没味,干脆将放茶叶的盒子揣进怀里就要出去,不过还没出门,就被一个糟老头子堵住了。 老头子好像是跑着过来的,气喘吁吁,差点挂了的那种感觉,盯着杨真吹胡子瞪眼。 杨真面色古怪,板着脸说:“这就是长月楼的待客之道吗,让客人在这里苦苦等了一刻钟,看来长月楼好像并不怎么欢迎我啊,再见!” “小贼!”老头子眼睛一瞪,叉腰站在门口,一对杏仁眼瞪得溜圆:“你太不知好歹了,你可知道刚才你喝掉的那两杯茶水价值多少?” “多少?”杨真瞥了一眼老头子,偷偷将怀里的茶叶罐往里塞了塞。 这老头儿看不出年纪,虽然一副六七十岁的样子,却生龙活虎看不出半点老态龙钟,尤其是一个大红鼻子配上红润的双颊,活脱脱一个喜剧演员。 精神是精神了,不过杨真觉得这老头有点神神叨叨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挂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香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简直奇葩。 听到杨真的问话,那老头哼哼一声,斜睨着杨真不说话。 杨真撇了撇嘴,伸手去推老头:“不说拉倒!” 老头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杨真居然敢在这里动手,措不及防之下被杨真推在了身上。 “恩?”杨真意外的看着老头,刚才他虽然没有用太大力气,生怕一不小心推散架了这个古怪的老头,可是寻常老头就是力气再大,也不应该纹丝不动才对。 老头得意的看着杨真:“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如果刚才你再用大一点点力气,现在你就是一个死人了。” 杨真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再见。” “好说好……卧槽,你真推啊?”老头脚下一个踉跄,蹬蹬退后两步,一脸懵逼的看着老头:“你不怕把我伤到,整个长月楼都追杀你?” “我信你个龟龟,你这个糟老头子古怪的很,怎么会受伤?”杨真抬腿就往外走。 老头也不阻拦,老神在在的靠在门边,幸灾乐祸的说道:“小贼,你刚才喝进肚子里的两杯茶,能在烈火城再建一座长月楼了,加上你怀里的那一罐,十个长月楼都不够。” 杨真差点撞到门框上,回头瞪着老头:“你讹人是吧?” “讹人又怎样,反正茶叶现在在你怀里,找个人来嗖嗖就知道了,你这个小贼!”老头得意万分,似乎吃定了杨真。 “啊!” 杨真忽然怪叫一声,噗通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哀嚎起来:“来人啊,长月楼杀人啦,哎哟喂我头疼,头疼头疼,我得去医院,得做脑ct,我跟你说糟老头,你仗着实力强大欺负人,撞了我这一下受了严重的内伤,万一我死了,你就是长月楼的罪人。” 老头让杨真怪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杨真,一脸茫然的说道:“怎么就成罪人了?” “你是不是傻?”杨真白了老头一眼:“你想啊,我是长月楼的贵宾,是接了长月楼任务来的,现在不明不白死在长月楼,你让天下修士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如……如何看待?” “长月楼为何半夜哀嚎?年轻修士为何突然暴毙?李寡妇家的衣服为何频频失窃?烈火城的大姑娘小媳妇为何夜不出门,苦苦盯着长月楼黯然落泪?这些都是什么原因,你猜天下间的万千修士会如何想?” 老头张了张嘴,头发都竖起来了,眼里闪过一丝骇然:“小子,你不要胡言乱语,李寡妇的衣服和我长月楼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不敢出门为什么看着长月楼流泪,你你你……你不要败坏我长月楼的名声。” 杨真躺在地上不起来:“反正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比如说少了一根头发或者断了一根寒毛,这些问题明天就会在大街小巷流传开来,而且我还会编成耳熟能详朗朗上口的歌谣,教给烈火城的小朋友传唱……” “闭嘴!”老头一瞪眼:“你这个小混蛋,给我闭嘴!” “我偏不!”杨真一扭头:“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到时候啊,大家都会说‘哦哟,长月楼原来是这样的长月楼,长月楼里有一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啊啊啊,闭嘴!”老头抓了抓乱糟糟的脑袋,垂头丧气的说道:“好吧,小子,你赢了,那一盒万年春给你了!” 杨真嘿嘿直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道:“不就是一盒万年春吗,回头我请你喝碧螺春,实在不行铁观音,极品毛尖胖大海,偷偷告诉你哦,有些茶叶是无根茶!” 老头眼里猛地冒出一团精光,拉着杨真问道:“你那个铁大海,胖观音的,真是好茶?还有,无根茶是什么茶?” 杨真凑到老头耳边说道:“无根茶本应天上有,是由美若天仙的处子用舌尖采集的茶尖哦。” “咦嘿嘿嘿……”老头搂着杨真的肩膀说道:“没想到小友还是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