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科长才坐了下来,开口回答。
“您是指的是安西,令公子那边的事情吗?”,张科长一双狡猾的眼神注视着调查局江局长的眼睛。
“废话!不是这,还有谁?”,江局长抽了一口烟,白了他一眼。
“呵呵,是的,是的,江局长,您放心,令公子在安西那边情况一切都好,没有人敢伤害他!”,张科长赶紧回答。
“这家伙最近没有在那边又惹什么事端吧?”,调查局江局长关切地问。
自从上次这特勤科得张科长给他听了自己那不争气得儿子企图强暴那个东洋女子的录音以后,调查局江局长就越来越担心自己这从小就桀骜不驯的儿子将来会不会给自己闯下大祸。
实际上,上次在议员选举时,江局长就差点被自己儿子害惨了。
张科长听到调查局江局长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局长大人的心思。
为了这事,自己是差点是弄巧成拙,把自己害了,辛亏是这个调查局江局长胸怀还比较大,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所以,在张科长现在看来,坐在自己对面这个看上去头发也秃了的老家伙果真不是普通人,既然,自己斗不过他,只有死心塌地为他卖命,才是王道。
“江局长,您放心,自从那事情以后,我就一点也不敢马虎,一切以令公子的安全为第一出发点,只有我的人在那边一听到或者一发现有关令公子不好的信息,我们就会立刻介入,确保他的安全,同时控制事态不要进一步扩大!”
张科长像邀功似地对江局长说道。
“嗯,反正这小子我就交付给你负责了,如果他要是再出了篓子,我就拿你试问,明白吧?”,看到面前这个已经被自己收服了的手下积极的态度,调查局江局长还是比较满意。
“是是是,这个您放心,自从上次受到您的教诲以后,我就以您对我得要求来要求自己,再做碰到事情都必须是以您满不满意为检验标准。”,张科长的头此刻在调查局江局长面前点得像个筛子。
“不,你这话不对,这话可不能再说了,我要知道,这里是堂堂调查局,不是我江中鹤的一言堂!”,调查局江局长故意装作不悦的样子。
“呵呵,是的,是的,我明白,放心,这样的话只会当面和您说,出了这个门,我不会跟任何人再说一句同样的话!”,江科长也不是刚入职的年轻小伙子了,也是在调查局摸爬滚打了很长时间的老油条了,他一眼就看出调查局江局长这是明贬暗褒。
“嗯,这还差不多,只要你好好跟我干,不要再幻想对我耍什么花样,女子知道的,我江某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亏待过任何一个为我做事的人?!”
调查局江局长豪气地说道,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顿时,会议室内,烟雾缭绕起来。
“那是,那是,江局长您的为人我是深深佩服,对了,江局长,您这当选了议员,是件大喜事,我呢,一直得到您的栽培和教诲,所以,我呢,一直想表示点心意,这点东西不成敬意,您一定要收下。”
张科长忽然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然后恭敬地递给调查局江局长。
“你这是干嘛?!”,调查局江局长当然也不是一身正气的人,但毕竟对不是特别铁的关系的人,他还没有到那种贪婪到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钱都能收得地步,于是,调查局江局长脸色未变,看似严厉地扫视了这个张科长一眼。
“江局,我知道这有点突兀,也确实礼薄了些,但您别误会,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对您的一些感谢,你这几年也一直是这样照顾我。”,张科长有些忐忑不安地对调查局江局长说。
根据他在官场上打拼这么多年的经验,这领导只要是敢收您的钱,就是证明他才真正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人,所以,自己这个送钱的举动就成了试探自己在江局长心中到底算不算自己人的试金石。
“这个,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吧,在调查局你也干了很长时间了,说实话,能力还是有的,只是。”
调查局江局长故意停顿了下,眼光扫视了一下桌子上的这信封,作为这方面得老手,调查局江局长目测估计这钱不会少于2万美元,虽然这点钱对他来讲,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是这张科长愿意一改以前的风格,给自己送钱,就证明这家伙算是活明白了。
“只是什么?请江局长指教!”,看到调查局江局长这让人难以琢磨的表情,张科长一头雾水,一边询问,一边将这信封又往调查局江局长手表推了推。
“只是,你的毛病是有时候喜欢自作聪明,明白吗?”,调查局江局长一脸得意地望着自己这个收下。
“是是,您说的是!”,张科长大概明白了,自己这领导这是旁敲侧击地为当时那个事情在敲打自己,便赶紧面露尴尬之色,承认错误。
“是真的明白了吗?老张,可不要骗我啊,要知道,我可是调查局局长,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搞的清楚,关键看我愿意不愿意,想不想搞的清楚?”,调查局江局长突然目光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