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觉得有人用易容术假扮我父亲,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只是易容的话,吃早会被发现,还有一点,我是外科医生,如果是通过易容术,暂时瞒一下可以,但是像我这样和他长时间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瞒得了我的?他皮肤的纹路等等这些都决定了不好隐瞒。”
楚飞很坚决地否定了易容这一可能性。
“你简直越说越邪乎了!一方面说感觉变了一个人,连声音习惯都有些不同,一方面又说不可能是是伪装的,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楚飞这说得越来越邪乎,荣耀都不知道他想表达得到底是啥意思?
“荣耀,我说得都是真实的,我也不清楚父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科学和医学的角度分析,我搞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楚飞也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蹊跷。
“好了,我现在没精力和你谈讨你父亲到底是怎么变的,现在关键是怎么让你父亲来救霜儿,这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明白吗?”,荣耀盯着楚飞说。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心急如焚,只是,只是。”
荣耀注意到楚飞的表情仍然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还只是什么啊?你非要等到霜儿没有机会救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吗?”,荣耀真地有些不耐烦了,对楚飞这种反复犹豫的态度感到真地很厌烦。
“好吧,我试一试。”,楚飞点了点头。
“我和你一起去吧,他毕竟是我舅舅,也不会对我怎样的吧?”,荣耀拉着楚飞得手准备马上动身。
“算了,让我一个人先去吧,我想先跟父亲谈一下。”,楚飞阻止了荣耀。
“那好吧,尽快点,等你的消息。”,荣耀没有再坚持。
楚飞很快回到了楚家,说实话,相到要和自己那变得越来越冷漠和残忍的父亲谈这事,楚飞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
来到父亲的书房,楚飞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门内没有什么声音。
“难道父亲不在?”,楚飞心里一惊,立即又敲了几下。
“谁呀?”,里头传来父亲的声音。
“是我,楚飞。”,楚飞听到父亲得声音,是既松了一口气又紧张了一下。
楚飞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变得如此的冷漠和可怕了,以前的父亲一直是一个儒雅,对他虽然谈不上溺爱但也算是比较慈祥的样子,可是现在,为什么看到父亲的眼睛,楚飞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种感觉竟然发生在父子之间,真是闻所未闻的诡异和费解。
“进来吧!”,楚雁潮吩咐了一声,这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楚雁潮这段时间,从德国回来后,来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楚家,实际上是一个人扮演着两种角色。
白天他要去楚氏企业处理楚氏的公司事情,晚上还要忙着处理蝴蝶会的事情,有时候整晚上都没有休息的时间,比如昨天,楚雁潮刚刚在晚上对林月如做了挟持得事情,基本上没有怎么休息,也许是太疲惫了,所以,楚雁潮今天累得没有去公司,未免让儿子有所察觉,他一回到家里,没有直接回到卧室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书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直到楚飞的敲门,楚雁潮才醒了过来。
“爸,你没有到房间去睡啊?!”,见到父亲一脸疲惫的样子,楚飞关切地问。
“睡不着,可能年龄大了吧,我就到书房看看书。”,楚雁潮淡淡地回应了下。
“来找我,有什么事?”,楚雁潮看儿子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我......”,楚飞本来都想好了怎么开口的,这一见到父亲这不怒自威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有什么就说啊,别搞得吞吞吐吐,婆婆妈妈的!”,楚雁潮有点不悦。
“爸,霜儿出事了!”,楚飞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来意。
“霜儿出事了?什么事?”,楚雁潮面目表情,看起来,并没有那种因为紧张而导致的慌张。
“她因为心脏问题在医院急救,医生说不搞清楚病情,她很可能,很可能就没命了!”,楚飞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
“喔,是这样啊,霜儿现在不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呢?”,楚飞没有想到,听到霜儿有事,危在旦夕,父亲竟然一点也没有惊慌,感觉到霜儿的生死似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爸,不能这么说吧,霜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吧?也算是亲戚吧,是的,我现在是和霜儿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我们毕竟相爱过,我不能冷漠地看着她有什么吧?!”
楚飞的语气越来越重了。
“相爱过?你未免是不起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不是我用药物帮你,她能够对你死心塌地吗?”,楚雁潮冷笑了一声。
“这,这。”,楚飞没有想到父亲竟然用这来挖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