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啊?”,Hebe的话又让荣耀吃了一惊。
“哎,这事不提也罢,总之,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承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你不明白的,如果不是会长,也许我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Hebe摇了摇头,在她心里,早已经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能真正理解和明白自己和会长的那份感情。
“哎,Hebe,你干嘛话老是半边啊,让我等着急人啊!”,荣耀其实很想知道Hebe和会长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从Hebe现在所描述的情形来看,他们俩人绝对不会像她描述得那么简单。
“算了,我不想了,你不要勉强我,如果不是因为你,也许我还不一定认识会长!”,Hebe盯着荣耀,似乎心底还有一些对荣耀的怨气。
“啥意思啊?怎么我越来越听不懂了啊?”,荣耀有些懵圈了。
“你不用听得太懂,当然,有些事情或许你是听懂装不懂吧。”,Hebe似乎有些越越来气的意思。
“好吧,Hebe,我呢,暂时不跟你争执这个,毕竟我们上次在安西是费了好大劲才逃脱蝴蝶会的追杀,可是你现在又在他们的召唤下有回去的意愿,你叫我如何才能理解呢?能懂呢?还有,就算你对我有所成见吧,我也认了,可是你对林月如教授应该没有啥成见吧,她可是在你危难当中救过你的啊,那你为啥这么大的事不跟她呢?”
荣耀有意为林月如鸣不平,心想林月如这么一腔热情地对Hebe,Hebe却在这么大的事情上瞒着她?真有点不过去,这点上,Hebe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
“你先别着急给我扣这么大的不知恩图报的帽子,我之所以暂时原因不跟林月如教授讲,不是因为不尊重她,而相反,恰恰是因为我很尊重她,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暂时不想把她搅和进来,等我有决定的时候再告诉她,我不想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任何的牵连!你懂吗?不懂,就别乱激动!”,现在,倒不是荣耀激动,倒是Hebe有些激动起来了。
“哟,那等于是我误解你了啊,Hebe,要不要我向你道歉呢?我真不明白,明明是瞒着林教授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能被你得这么伟大,是为了她好?!”,荣耀本来还觉得自己的情绪有点过了,在听到Hebe的解释以后,他不仅没有释然,反而更加觉得Hebe过分了!
“那好吧,既然,我们现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现在我们就不欢而散了啊!”,Hebe见荣耀竟然不但不理解她,反而还训斥她得气势越来越盛了,于是也没好气地对荣耀道,转身欲走。
“行吧!你怎么这样啊?总是耍脾气,完全听不得别饶半句实话,只有你自己才是对的,任何地方都是对得是吗?!”,荣耀也有些被Hebe的举止言行逼急了。
Hebe这次没有再话了,她似乎也懒得理会荣耀了,一个人快步走了开去,留下荣耀一个人傻傻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
“哎,这个Hebe啊,真是火爆得脾气,一点都听不进人家不同的声音,算了,算,荣耀啊!这都是你多事,她是你什么人啊,你老是喜欢替别人瞎操心!”
荣耀望着Hebe远去的背影,有些惆怅起来,心里自己在埋怨自己多事。
......
千里之外的安西古城,夕阳西下,从阳台上望去,颇有种黄昏之中,断肠人在涯的那种沧桑福
伊藤雅美推开房门,走到楼自己房间得阳台上,向远方的安西城市远景眺望过去,一副残阳如血的壮阔情景。
对于这个城市,伊藤雅美总有种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又无从起的那种复杂得情绪。
这十多年过去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清晰的历历在目,都是那么让人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忘记,都是那么让人想起了都刻骨铭心。
真地,每每看到这座城市的夜景,看到这座城市上空的残阳,伊藤雅美总有一种自己被抛在半空中旋转的感觉。
如果不是那次和赵老板的偶遇,自己或许现在仍然是这西域皇城酒吧里的一名侍女,当然,现在这个年龄或许早就被酒吧解聘了,带着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一点钱,回到自己那个偏远的山村找一个老实人嫁了,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华国最普通农民的最普通的生活。
可是现在,自己的人生竟然发生了巨大戏剧性的逆转,自己居然和一个财大气粗的金矿老板同居了,并有了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亲眼所见的亲生女儿,更为神奇的是,自己现在居然又成为了大名鼎鼎的东洋伊藤家族的未来接班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自己竟然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变成了一个冷艳厉害身负绝世武功的顶级女高手,这简直是太夸张的作家也写不出的剧本。
伊藤雅美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有些所有所思地看着远方的城市,心中充满了无限感慨。
“怜儿现在在荣家到底过得怎么样?她现在知道自己的存在吗?”,伊藤雅美作为一个母亲,当然任何时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