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荣啸宽大的办公桌对面的调查局江局长看荣啸挂羚话,才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是啊,这不,我这个神秘的大舅哥似乎是消失了一阵子,现在终于又登场了,看来今晚上有好戏!”,荣啸的表情很耐人寻味。
“这个楚雁潮长期连我们调查局都难以跟踪到他行踪,的确是非常奇怪,不过,这次他回来了,看来,有些谜团可以一个一个解开了。”,调查局江局长点零头。
“也不定啊,楚雁潮要是真有什么需要刻意隐瞒的秘密,就是回来京海了,想必我们要知道也不是很容易的事。”,荣啸倒显得很冷静。
“这个你放心,荣哥,我们调查局也不是吃素的!”,调查局江局长显得充满信心。
“算了吧,江老弟,你现在连自己得事情都没有差清楚,还这么大把握能查楚雁潮?他可不是普通人啊?”,荣啸倒是显得对调查局江局长的话很不屑。
“这,这,荣兄啊,你这是嘲讽我啊,哎!”,调查局江局长被荣啸这句话弄得是尴尬不已,毕竟上次竞选的事自己在荣啸面前彻底丢了面子,也只有硬着头皮任由荣啸嘲讽了。
“怎么样?你那个漂亮性感的女助理乔菲现在人在何处?”,荣啸点燃了一根雪茄,盯着调查局江局长的问道。
“哎,别谈了,荣哥啊,自从上次竞选之后,我一回去就准备找这个贱人质问,谁知,这贱人竟然神秘消失了,妈的,什么都被荣哥你算准了!这个贱人真他妈就是我身边吃里扒外的卧底!”,调查局江局长一听荣啸提起那个在自己竞选议员时举报自己的女助理,不禁大为光火。
“哎,我不早就了嘛,这世界上女人只可逢场作戏,千万不可对他们没有保留,不然,她们一旦狠起来,可以是比男人更厉害,你看,这个乔菲不就是干了一出毫不留情得釜底抽薪的绝事嘛。”,荣啸轻蔑地扫视着调查局江局长。
“是是是,荣哥啊,这次我是彻底服你了,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以后得好好听你的,妈的,乔菲那个贱人只要是被我抓住了,老子肯定让她把我们调查局的所有刑具一一尝个够,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调查局江局长骂了一句。
“这个女饶会不会已经出境?”,荣啸想了一下问道。
“不会,那我一回到局里,发现乔菲已经失踪后,我就下令所有港口机场车站等边防秘密通缉乔菲,她是我们调查局的人,很多人都知道见过她,想跑没那么容易,目前也没有收到她的出境记录信息。”,调查局江局长摇了摇头。
“老江啊,你可别再次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了啊,这个乔菲既然是出身于你们调查局,她们策划了这么久,一旦失败,她们一定有周密的出逃计划,什么乔装打扮啊什么的,你的什么边防检查未必检查得出来,她的身份信息也可能伪造。”,荣啸叮嘱道。
“呵呵,荣哥啊,这点你放心,如果是其他人,那还真的不准,但如果曾经是我们调查局的人,我有把握她肯定没有出境,搞不好还潜伏在我们京海!”
调查局江局长看上去很有把握的样子。
“哟?为什么如此自信啊?”,荣啸倒是觉得有些不太相信的感觉。
“荣兄,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当初为了监控自己调查局的人,在内部下了规定,规定每个调查局得人必须得植入一枚芯片,这枚芯片并不是定位装置,因为无法长时间供电,只是可以与边检的扫描仪器有关联,只要出境,我这里就有信息反馈。”,调查局江局长有些不无得意地道。
“哟,还有这个情况?”,荣啸倒是第一次听,有些好奇地问。
“是啊,荣兄,我这议员的位置就是你帮我力挽狂澜搞上的,所以我对你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本来这是属于调查局的绝密,除了高管,任何人不知道,这是通过调查局入职体检时在员工不知不觉中植入的,呵呵。”,调查局江局长笑眯眯地。
“哟,照你这样得法,这个乔菲应该还在国内,留在京海,得迅速把她找出来,她背后得这个洗钱组织和东洋伊藤家族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总是觉得,他们似乎在策划什么大的阴谋,就像之前试图收购我荣氏一样。”,荣啸表情很严肃。
“荣兄?你这洗钱组织怎么会和伊藤家族扯上关系呢,这个伊藤家族据我调查,以前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啊?!”,调查局江局长显得也有些满腹狐疑。
“以前没有,不意味着现在没有,更不意味着将来没有!我在那留学过几年,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东洋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们的野心极大,为了实现他们的企图,他们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就像我那师兄伊藤家川,可以就是深不可测,我和他在一起朝夕相处,呆了不少时间,但依然觉得对他一无所有,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荣啸与其是在对调查局江局长,不如是在对自己的感悟。
“啊?荣兄,这个东洋人真地有那么厉害?我总是觉得有些怀疑。”,调查局江局长可能和东洋人打交道并不多,主要是西方的人交往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