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荷用手指着下方尽百人,嘲笑道:看看你们这些官员,富商,一个个的都是怕死鬼,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敢做。说完转身看向裤裆湿透的张主簿道: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贪污抚恤金时那份洒脱哪里去了,如今大难临头了,哪里还有男人样儿,尿裤子。。。
肖荷起身,一身红衣随风而动,来到张主簿身前,红唇涌动,露出白牙道:帮我做件事,今天之事就算作罢如何?
张主簿和周长史哪里还犹豫,急忙磕头道:肖公子尽管吩咐,只要我二人能做,一定尽力,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
肖荷冷笑,折扇抖动,黑色铁扇之上,居然露出刀锋。对准张主簿猛然刺去。
扑哧。。一声,刀锋刺入张主簿肩膀,血液瞬间染红了衣衫。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张主簿吓得脸色苍白,连肩膀伤口都不顾得,连声求饶,下身一股暖流,又一次被吓尿。肖荷缓缓将折扇拔出,对着对方挡下煽动折扇,咧嘴道:就你这份胆识,还要上刀山下火海,我看还是算了吧。
说完起身开口道:刚刚高海说要参我一本,不知二位如何打算。
周长史闻言眼珠一转,急忙道:属下回去立马写奏折,上奏天帝陛下,告高海借助赈灾之名收受贿赂,造成边界暴动,死伤数十人,以重州太守之名威逼忠勇候出兵镇压反抗百姓,忠勇侯为人正义,看不过太守行径,气火攻心卧床不起,于诞辰归天,三子听闻父亲归天,父子情深,随侯爷而去。
周长史说完低头不语,等待肖荷答复。
肖荷闻言嘴角抽搐几下,双眼微米,这个周长史真是。。。虽然所说言语漏洞百出,不过、如此慌乱中,居然能够临时相想出应对之法,也算可造之材,若日后自己亲手调教调教此人,可用!
肖荷一笑,淡淡开口:就这么写吧,我不希望高海奏折在你之前到达天帝手中。说完摆手道:起来吧!
“这个自然,定然在高海之前送往帝都”周长史勉强挤出笑容道。
张主簿见暂无性命之忧,紧绷着那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看了看周围,突然大吼道:侯爷勤勉,为国为民操劳成疾憔悴而去,还望公子代理重州军务,我等必将用心辅佐公子。
张主簿带头,剩下百官自然心领神会,纷纷跪拜,奉劝肖荷接手肖勇年兵权,统领重州。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肖荷已经掌握重州兵权,还是要这些文官表态走个过场。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最后简单了,肖荷一阵虚情假意,各级官员一阵阴奉阳违,重州从此易主。正是开始了肖小侯爷长达三十年的统治时期,史称寿宴夺权。
天宏帝都,承玄殿。承玄殿为天宏内阁议政殿,是天帝下朝之后召开紧急军政会议的殿宇,直通外殿的军机六部。
户部尚书孙得胜手拿两份奏折,抬头看向上方。龙椅之上,有些病态的天帝道:陛下,重州太守参忠勇侯之子肖荷弑父之罪。重州账簿张一和,长史周棕联合参本重州太守高海,贪藏枉法,气。。。气死忠勇侯,肖勇年之罪。
“肖荷弑父?若朕记得没错的话,肖荷是肖勇年长子,满月时,朕曾亲自赐名肖荷!”天帝淡淡开口,口中淡笑。
孙得胜道:陛下记得不错,正是此子,只不过这两个奏折都陈述一件事情,肖勇年真的归天了。只不过奏折漏洞百出,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