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赤手空拳,一个手持利剑。
墨玥没想到这个太子爷这么能打,她可是从小就被送去接受魔鬼训练,从一千名杀手中脱颖而出的剑术天才,连祁王唐天政都曾是她的手下败将,如今竟敌不过一个赤手空拳的对手?
简直就是侮辱!
然而真正的侮辱还在后头。
一招欲退反扑,墨玹成功攥住了墨玥的手腕,他毫不留情一拉,咔得一声直接脱了臼,他随即夺过了她手里的剑,利刃寒芒骤闪,直抵墨玥白皙的喉咙。
“啊!”墨玥痛苦大叫,无奈左手脱臼,右手被夺了剑,牢牢禁锢于金柱之上,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墨玹单手押着她,另一只手持剑欲割她的喉咙,只差分毫便能鲜血喷涌。
墨玥吓得嘴唇哆嗦,她真是轻敌了,居然就这么栽在了最痛恨的人手里。
墨玹唇角噙着一抹冷魅邪笑,语带威胁:“别乱动,剑可是不长眼的!”
“你……你是怎么找到机关的?”墨玥简直要奔溃了,这太子爷未免也太聪明了,这都能被他想到!
墨玹冷哼,目光中杀气流露:“爷现在没功夫和你扯这些!说!太子妃在哪儿?”
“太……太子妃?”墨玥故作惊讶。
“少跟我装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晋王的妹妹墨玥吧?”
墨玥顿感晴天霹雳:“你……你怎么知道?”
“你脖子上不是挂着半块玉佩吗?墨家子孙人手一块,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要给至亲至爱。谁让晋王不近女色呢!你若不是他妹妹,难道还是他的女人不成?”
墨玥闭上眼,咬牙切齿。
极度的不甘和愤怒占据了墨玥的理智,她丝毫不顾近在咫尺的刀刃,疯狂地咬向墨玹的胳膊。
墨玹始料未及,持剑的手下意识地缩了回去,而压制着她的另一只臂膀却被狠狠咬住了,刺痛感顿时袭遍全身。
墨玥简直疯了,她就像一匹恶狼,死死咬着猎物,仿佛不把肉咬下来誓不罢休,即便刀就架在脖子上,也死不松口。
墨玹忍着痛,真恨不得把她的脑袋割下来,可是他又不能杀了她,那样就问不出雅儿所在之地了。那么多的通道,他没有信心能一次走对。
情急之下,他扔掉手中的剑,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松口。
两人赤手空拳又过了百招,墨玹终于反手将她压制在地上,迫得她侧脸贴地,再也动弹不得。
“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不想杀人!但若有人敢伤害我的妻子,我墨玹定将她碎尸万段!”
“呵……”墨玥冷笑,她知道挣脱无望,只能任由他压迫着,满口讥讽,“妻子?想不到贱人生得儿子也会这么痴情!我玥姬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你骂谁贱人?”再笨的人也能听出她在骂谁,墨玹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攥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几乎把她的头皮都给扯下来,恶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墨玥咬牙,忍着钻心的刺痛,嘴上依旧不饶人:“哼!谁生了你谁就是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墨玹气极,目光中腾起熊熊烈火,但很快被理智浇灭。他把墨玥拎了起来,解了她身上的腰带,将她牢牢捆缚在金柱之上,如此一来,墨玥便衣衫散乱,只要随意一扯她便会一丝不挂。
“你……你想干什么?”墨玥顿感一阵耻辱,她原本是想破罐子破摔,用狠话激怒他,好痛痛快快的死,谁曾想,这卑鄙无耻的太子竟跟她玩这一招。
“有种你杀了我!乘人之危算什么男人?”墨玥悲愤至极,眼泪夺眶而出。
墨玹却置若罔闻,捡起地上的长剑,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严格地算起来,你该叫本宫一声表哥才对。呵!谁让你有个不知检点的娘亲呢?”
他说着,慢慢举起剑,直指她的挺起的前胸,笑容邪魅冷诡,一字一句,直戳得她体无完肤:“想知道什么叫贱人吗?你娘!伶夫人!那才叫贱人!”
墨玥冷哼,即便眼泪止不住地滚落,目光中依然透着狠戾,冷冷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娘赢了,想怎么说我娘都行!不过我告诉你!很快你们就会输得一败涂地!你今天若不杀了我,他日我定要挖你双目,抽断你脚筋,让你趴在地上乞求我!”
她一口气说完,空旷的地宫顿时变得死寂一片。
墨玹冷静了片刻,心中豁然开朗。看来雅儿猜得没错,晋王不仅要谋反,他还勾结外敌卖国求荣!还好,在敌我双方刚刚开战之际他就发现了这一切,眼下不只是要救雅儿,他还要将这一切公之于众,将晋王和这贱人一并处置!
想到这儿,他意味深长地笑了:“小丫头,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这股狠劲倒不小!不过可惜呀!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看到墨玥脸色陡变,他又不轻不重地加了一句:“既然你说我乘人之危,那本宫就乘人之危一次好了!反正你也不是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