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是姜瑜儿跟其他男子有亲密的接触。他十二三岁的时候,跟姜子铭他都忍了。可现在,姜瑜儿马上就及笄了。也就是说,及笄后,她就是大人了。已经张开了的姜瑜儿,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认识,她跟其他人有这么亲密的动作。
哪怕对方是姜瑜儿一奶同胞的兄长或者是弟弟。
看两人又吵起来了,姜瑜儿顿时头疼不已。这两人,吵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不过,想想,他们应该吵不了多久了。
自己还能有多长时间的寿命,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看他们这样吵吵,也是一种幸福不是?
姜瑜儿就这样,面带微笑,看着两个大男人,为了自己争吵得红了脖子。
一股莫名的幸福感,充斥着她整个人。
这就是被人在乎,被人关爱着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大少爷,少将军用膳了。”一个下人硬着头皮走了进来。他们平时温文尔雅的大少爷,只要见到少将军,就从来没有好脾气一说。
他来姜家做下人已经好多年了,这样的场景,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了。
现在看起来,还真有些怀恋。
姜瑜儿见有人来了,也出声打了圆场:“好啦好啦,别吵了。要吵,也要吃过饭了才有力气吵不是?”
“谁愿意跟他吵,我才没这精力呢?”姜子苏脖子一哽,很不屑地看了洛云硕一眼。
洛云硕也一脸不在乎的说了一句:“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
姜瑜儿见姜子苏又要发作,挣开了洛云硕的桎梏,跑过去拉着姜子苏的胳膊道:“哥,我饿了!”
听到姜瑜儿说饿了,两人这才放弃了争吵。
吃过饭后,姜瑜儿让下人把姜子苏强行拉下去休息了。自己则是陪着洛云硕在自己家的小院里聊着天。有时候看洛云硕画画什么的。总之,这样的悠闲的日子,姜瑜儿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这段时间,她不敢出门。就在姜瑜儿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两个下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那些人太过分了,咱们家大小姐只是瘦了点,哪里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就是,咱们大小姐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命不长?”
“就是就是!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村以前有老人说过,有些人,穷得富不得。咱家大小姐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据说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都好好的。现在日子过起来了,大小姐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说,是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推了推。
两人吓了一跳。姜瑜儿虽然平日里好说话,但也是主子。两人这样讨论自己的主子,不管在哪里,都是不被允许的。
在一些残暴一点的人家,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大……大小姐,少将军!”两人战战兢兢。
“无事,你们也没说些什么,只是记住了,少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姜瑜儿坐在吊椅上,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心里却惊涛骇浪起来。
都说,人一旦活到了一定年龄,是能看到不少东西的。以前的时候,姜瑜儿兴许是不会太相信的,但现在她自己都有预感,还有初夏也承认了。自己是中了蛇毒,现在余毒未清。
说不定,那些老人说的是真的。
洛云硕回来时,远远就感受到了姜瑜儿那散发出来浓浓的悲伤,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上前把姜瑜儿拥入怀里:“怎么啦?”
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姜瑜儿知道是洛云硕来了。收拾起自己悲伤的心情,抬头,笑盈盈地看着洛云硕道:“没什么的,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洛云硕不认为,有什么故事,能让姜瑜儿悲伤成这个样子。
“你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姜瑜儿头依靠在洛云硕的怀里,轻声问。
洛云硕摇了摇头。
“从前,有一个放牛玩叫牛郎,他从小失去了父母,依靠哥嫂过活。嫂子为人刻薄,经常虐待他,他被迫分家出来,靠一头老牛自耕自食……”姜瑜儿绘声绘色地说着牛郎织女的故事。
记得小时候,这个故事还是妈妈跟自己说的。后来上了小学,有一篇课文好像说的就是牛郎织女。
“洛云硕,如果有一天,我跟织女一样飞走了,你会怎么样?”故事说完了,姜瑜儿轻轻问着洛云硕。
“我不会跟牛郎一样去等,而是会想办法去到河对面,把你抢回来!”不知道怎么地,洛云硕心里一阵惊慌,他发现,好像姜瑜儿随时会离开他。
不,或者说,姜瑜儿知道了她余毒未清的事情了。
手臂不自觉地紧了又紧:“瑜儿,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对吗?”他问得很小心,也很害怕。他害怕找不到毒王,毕竟,找了两年,依然没有毒王的消息。
“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