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他怎么又来了?”姜瑜儿在房间里嘀咕着。
罗天直接请都没让人请,直接就到了姜瑜儿的闺房里:“怎么?不欢迎本教主?”
“哪敢?您老可是大名鼎鼎的罗天大教的教主。不欢迎谁,也不敢不欢迎您啊!”姜瑜儿坐了起来,看着对面毫无形象坐到自己桌子上的罗天,没好气地说着。
这两年来,罗天成了姜瑜儿姜瑜儿家的常客,打着是姜瑜儿合伙人的旗帜,光明正大地,在姜家蹭吃蹭喝,那都成了家常便饭。
“看你这小嘴儿说的,好像本教主亏待了你似的。”罗天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道:“瑜儿,你下个月就及笄了。等你及笄之时,我前来下聘可好?”罗天这话,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其实,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认真。
“呵呵!”姜瑜儿笑了,站起了身,道:“罗教主如此看重,是我的荣幸啊!”姜瑜儿也走了过去,一身紫色罗裙,在她的走动下,翩翩起舞。
“只是,教主这话都说了一两年了吧!有些话,说多了,就会显得没有诚意。你说是不是?”姜瑜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净,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看到她干净利落的样子,罗天眼睛里划过一抹心痛。
她这么潇洒的动作,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现在是能见她一面算是少了一面。要是有一天,他收到她已经不在了的消息,他会不会后悔死,会不会心痛死。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想要留住这一刻。
姜瑜儿见他发呆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喂,发什么呆?赶紧醒醒!”
“什么叫本教主在发呆?本教主是在想事情,想事情知道吗?”罗天大声反驳道。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高高在上的一教之主,已经变得跟个小地痞流氓似的,跟姜瑜儿吵架,大闹,这些都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下人们见姜瑜儿跟罗天打闹,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会打起来,后来看起来。两人吵了也就吵了。
姜子苏刚开始知道罗天就是那个伤了妹妹,差点没要掉妹妹半条命的人,恨得牙痒痒。后来知道,罗天被姜瑜儿炸了一次。要不是他会轻功,恐怕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用姜瑜儿的话来说,他打自己一掌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自己炸他一炮,差点要了他半条命,他们算是扯清了。
姜子苏知道了这件事,对罗天也渐渐放下了成见。
反而是现在,对罗天越来越好,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罗天每次来,姜子苏都会用他的小酒量跟罗天喝上几杯。今天姜子苏去外地办事了,没在家。
罗天一来就往姜瑜儿的房间钻,下人们想拦都拦不住。
这段时日,姜瑜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怕热,瞌睡。这不,才说了一会儿话,她就有些哈欠连天。
“好了!哀家困了。你跪安吧!”姜瑜儿躺在贵妃椅上,朝罗天挥了挥手。
看到姜瑜儿这样子,罗天有一次闪过了一丝心痛。要不是自己,她应该还是健健康康的,她依然还是以前那个有些小心谨慎,偶尔有些小调皮的女孩子。
而现在,想到她年轻轻,可能就要香消玉损,罗天那原本还笑容可掬的脸,现在已经开始渐渐暗了下来。
这两年来,他罗天教的人也都派出去着毒王的下落。只是,两年过去了,毒王依然了无音讯。
他知道,洛云硕跟咯神医也在找毒王,只是,这毒王好像从此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没有半点影讯。
用咯神医的话来说,毒王擅长易容,别说是他们这些外人,就是跟他算是师兄弟的咯神医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的行踪。
他们都开始绝望了。只是,他们都不死心,还在不停地寻找着。
姜瑜儿说睡就睡,罗天眼睛里闪过的心痛,她完全没能看见就已经睡过去了。
初夏上前给她打着扇子,但那细细的汗珠还是渗透了她的发毛。
见姜瑜儿已经熟睡,初夏放下扇子,上前:“罗教主,虽然你跟我们家小姐关系好,但也不能经常呆在一个女孩子的香闺里不是?罗教主还是请吧!”
其实,初夏心里还是怪罗天的。要不是他把姜瑜儿掳走,姜瑜儿也不至于被蛇咬。更不可能被竹叶青咬伤。
师父的药能保小姐两年的命,但一旦毒药发作,恐怕就是师伯也没办法救回小姐一条命了。
罗天深深地看了躺在贵妃椅上的姜瑜儿,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赛斯看到罗天,一个健步跳了过来,扒在了罗天的身上。长长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罗天的脸,毛茸茸的尾巴,跟不要钱似的,摇得跟什么似的。
罗天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把它扒到了一旁:“你怎么还是这个德行,见到人就趴上去,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跟你关系多好呢!”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