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硕也不示弱,端起酒杯,跟姜子苏碰了一下后,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自己倒了一杯,给姜子苏也倒了一杯,要求两人再喝一杯。
“酒差不多就得了。别喝那么多。”姜瑜儿怎么会不知道哥哥的酒量,再喝下去,他就要醉了。
姜子苏摆了摆手道:“瑜儿,哥知道分寸。”
姜瑜儿见他这样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男孩子,有时候要的就是面子。而说,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姜子苏在面对洛云硕的时候,总会摆出输人不输阵的架势。
这二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关系如此紧张了。姜瑜儿不知道,但她知道一点,那就在这个时候,她最好不去管他们,让他们自己去闹。
最后的最后,家里的女眷一个个都吃饱了,几个男子却部都喝醉了。
今天晚上,洛云硕有心事,咯神医也有。这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你不说,我不问,这是作为最基本该有的东西。
众人散去后,姜瑜儿搀扶着罗氏,一边朝着姜二柱家走,一边问:“二婶,什么时候生?”
罗氏想了想,道:“能过完年二三月吧!”
姜瑜儿想了想,应该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只是,罗氏这肚子,也大得有些恐怖了。
姜瑜儿欲言又止。罗氏看出来了,笑着道:“妞妞是不是也觉得,二婶这肚子大得有些不正常?”
姜瑜儿见罗氏这么开明,也就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二婶会不会是双胞胎?”这个时代,双胞胎什么的,那可真不是一般的难养。
有人说,双胞胎的孩子,一个生病了,另外一个也会受到影响。如果其中一个不在了,另外一个也活不了多久。
罗氏伸手,慈爱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不管是不是双胞胎,我都会把他们生下来,好好养着。一起没有条件养,现在大不了多买几个丫头回来。”
姜瑜儿一听,松了一口气,是啊,大不了多买几个人回来伺候着。
送罗氏回到了姜二柱家,吴婶现在已经被调过来专门伺候罗氏的饮食起居了。可想而知,这次罗氏怀的这个孩子,姜二柱家是多么的重视。
回去的路上,姜瑜儿看着已经西下的夕阳,不知道怎么地,突然间有些惆怅,有些悲哀起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首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喜欢上了。
还没到家门口,就被一个人给拉住了。
一股浓浓的酒味袭来,姜瑜儿看了看抓住自己的那只不满的茧的手,又看了看那有些微醉的洛云硕:“你怎么不休息?”
“我想跟你多点时间相处。”他在害怕,害怕找不到毒王。
姜瑜儿踮起脚尖,努力去够洛云硕的额头。洛云硕好像知道了姜瑜儿所想,也不管男子的头是否允许女子触碰,低下了脑袋,将就着姜瑜儿的手能轻松触碰。
“你没问题吧?怎么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的话?”姜瑜儿一脸莫名,喝醉了就去睡觉,他这不睡觉,是打算找自己撒酒疯还是怎么滴?
“我很好!这点酒,不算什么。”说完,他低头看了看姜瑜儿的手,那只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手:“瑜儿,咱们走走吧!”
姜瑜儿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去了河边。
河边有河风吹过,姜瑜儿想这样他应该会清醒一点吧!
只是,不喝酒的她不知道,有些人喝酒叫见风倒。不见风的时候,可能好好的,但如果迎着风吹,可能永不了多久就能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不,两人沿着河提没走多远,洛云硕就醉得人事不知。
“喂,洛云硕,你醒醒,你醒醒。你要干嘛?”姜瑜儿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洛云硕,可她小小的身子板,还有小小的力气,哪里能推得开一米八几高,而且浑身上下是肌肉的洛云硕。
“喂!你干嘛?喝醉了回去歇息,别睡了。你醒醒!”姜瑜儿实在无奈了,怎么推都没用,只能把洛云硕推靠在一旁,自己回家叫人。
入夜,张庄村的狗,现在已经由以前的三家一狗,变成了一家养几条了。
姜瑜儿在一阵狗吠声中醒了过来。
说真的,这声音,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听见第二次。整个村的狗,跟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叫得是那么的凄惨,是那么的震撼人心。
姜瑜儿批上外套,正准备出门。
就听见阮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小姐,少将军交代了,让您别出门,好好在家待着。”
“发生什么事了?”姜瑜儿有些着急。
“少将军没说!”阮婶的声音有些焦急。
这样的狗吠声,她经历过一次。此生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很快,没过多长时间,几条黑影串进了姜瑜儿家的院子,家里的赛斯那嘶吼声,姜瑜儿听了都心惊。
“你确定是这个屋?”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
“嗯!”又是另外一个声音,因为字少,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