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罗天那句五五分,真样姜瑜儿想要拍死他。
“五五?你昨天晚上枕头垫太高了啊?”姜瑜儿暴走。
“人工我出,土地我出!”罗天又道。
姜瑜儿一听这些都他出,自己也就是技术投资,想都没多想就要点头答应,但一想到了什么,马上又觉得不合理,道:“你是不是想,等学会了,就把我一脚踢开?”
看到她激动的样子,罗天笑了笑道:“我说的是终身的!”
姜瑜儿想了想,什么终身制,前世有所谓的合同,也就三年一签,十年一签的。就没有终生的。
想到合同,姜瑜儿立马就想到了一件事,自己不跟他要什么终身制的,有个十年八年的,已经很了不起了。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谁知道什么时候改朝换代?
“那个,罗教主,不如咱们签个合同吧!我不要你所谓的什么终身制的,咱们就签订一个十年的合同,合同拿到衙门去备案。咱们一式三份,一份给衙门帮忙保管,做个见证,你一份,我一份。每年定期给衙门一些管理费用,这样衙门也乐意,你我也不吃亏。你看,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合同是姜瑜儿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前世,很多合伙人要想合同有法律效益,会请个律师事务所什么的作见证。这个时代,没有律师事务所,那就找衙门吧!
罗天一听,觉得这个丫头有些小题大做,不过既然她像这样做,那就这样吧!只要她觉得合理,放心就行。
罗天答应后,姜瑜儿有问:“罗教主打算拿出多少土地来?”
罗天没说话,只是举了一根手指,在姜瑜儿眼前晃了晃。
“一千亩?”姜瑜儿问。
罗天摇了摇头。姜瑜儿顿时没了多大兴趣,如果是一百亩的话。
“一百亩?”
罗天依然摇了摇头:“一万亩!”
姜瑜儿一听,心里顿时一惊,一万亩,那是什么概念?朝廷能允许一个人拥有这么多的土地?“你确定你没跟我开玩笑?”
罗天笑道:“你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的?”
姜瑜儿点头。
罗天举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姜瑜儿的小脑袋道:“我说有一万亩,那就有一万亩。”
姜瑜儿见他又要伸手打第二下,赶紧伸手拦住:“住手!我信了还不行?”今天的发型,她很喜欢,人家落花可弄了好久呢!
最后的最后,姜瑜儿说了合同的类容,罗天让人去写。一式三份,写好后,各自签字盖了手指印,送到了衙门处盖了章,这事算是了结了。
姜瑜儿摸着怀里踹着的合同,心里美滋滋的。其实,种两季粮食,只要用心去琢磨,总能琢磨出来的。一年不行就用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用三年的时间都还琢磨不出来个什么的,那就真的没有种地的天赋了。
姜瑜儿觉得,自己这十年的粮食算是赚到的。毕竟,土地跟人工都是罗天出,自己也就是指导一下,教会他们怎么种植。
她却不知道的是,这也是罗天下的另外一个套。他现在在一个个地套给姜瑜儿下着,让她没有离开罗天大教的借口。
姜瑜儿美滋滋地,罗天那边却还在考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一晚,姜瑜儿就梦见,梦见自己站在黄橙橙的稻田里,四周是饱满丰盈的稻子。一颗颗白白嫩嫩的大米做出来的饭也香喷喷的,十里八外都能闻到香味儿。
“呵呵!呵呵!呵呵呵!”姜瑜儿从梦中笑醒,嘴角有些冰凉,伸手一摸,一丝粘液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姜瑜儿知道,是自己流口水了。
“唉!真是小家子气,这点事情就能让你笑得那么开怀!”姜瑜儿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自骂道。
落花进屋,给姜瑜儿梳妆好,带着姜瑜儿出现在了罗天的房间后,也跟往常一样,自动消失了。这两天,罗天的伤势好了不少。今天时大夫来换药的日子,看到那狰狞的伤口,姜瑜儿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爬满了虫子,浑身不自在起来。
有些地方没有处理好,还裂着大大的伤口。
“大夫,怎么不给他缝合一下?这样会好得快一些!”看到那翻开来了的伤口,有些红肿,看起来很是恐怖。
大夫有些莫名其妙:“缝合?怎么缝合?”
姜瑜儿想了想道:“就是跟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起来,这样伤口就不会一直这样张着大大的伤口,愈合得也快!”她还以为自己说了这话,会被人采纳,谁知道大夫一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地。
“什么?缝合?你确定你自己没在开玩笑?人已经受伤了,这怎么能拿人跟衣服比?缝合,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也是让伤患二次受伤。”大夫气得就差没把姜瑜儿撵出去。要不是罗天护着她,就凭她上罗天的这个罪,罗天大教里的人,都能把她碎尸万段。
她现在倒好,居然还敢提什么在人的身上动针缝合?她这是存心找事。
“你,出去。出去!别打扰我给教主换药!”大夫最后实在是气不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