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从前他只听过什么“借刀杀人”,还没有听过什么卖刀杀人。
许贯忠也是叹道:“事情好像挺曲折的,一个街面上的屠户,家中有两个貌相不错的女儿在街面上帮忙时遇到了一个顽少。那厮调戏两个小娘子,又岂是调戏,那厮带上几个街面的泼皮将其中一个小娘子扛起来便走,分明就是想玷污啊。”
卢俊义吃惊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败类作恶?何人如此大胆?”
许贯忠道:“大哥从前说的好,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顽少乃是便是闻达的侄儿。”
“哦,这么说是那厮被屠户一刀给宰了?这刀是那哥俩卖给屠户的?”卢俊义根据之前这许贯忠说的那什么卖刀杀人,估摸着应该是这么个意思。
“哎,其实也就是挥刀跟在那厮屁股后面追了一阵,也不曾砍到。刚好撞见那甚闻达,叫闻达身后的跟随给捉了,便送到了官府,好像是初步认定了个杀人未遂。若不是这闻达近日不在这城内,只怕这案子都已经判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才几天便出了岔子?”几日前卢俊义想去寻这两个人却刚好撞见了索超,又遇到了稀里糊涂变成了冤家的闻达、李成,当日便也就没去了。毕竟这心情不好,怕去了万一脾气管不住,反而坏了事。当然,主要还是没心情。
许贯忠略顿一下道:“就是大哥在汇珍楼见索超的那天。”
“难不成是我惹了那闻达,那厮便将气撒到了那哥俩身上?如此说来,倒是我害了他两个了。”卢俊义说完之后是略顿了顿,似乎是有些懊恼,也有些无奈。
须臾,又道:“能将人弄出来了么?”卢俊义知道这事其实就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此时闻达刚好不在城内,只要寻机将人保了出来,藏到了自家的麒麟庄内,即使闻达回来了也是白搭。
“放心吧,咱们的人早已将那州牢里的人都打点透了,那当案的孔目甚的都已经做了事,只要大哥一声令下,人很快就能放出来,只不过那哥俩是不是愿意来咱们庄子却是不好说了!”
卢俊义盯着许贯忠道:“人出来后跟我说一声,我要亲自去说服这两个人。另外你派人去看看这两个人家里还有什么老小也都悄悄地接了出来,免得那闻达找不到这两个人后去为难这哥俩家中的老小。”
许贯忠点头应了,急急又迈步下了城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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