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走吧。”
卢俊义见说是转身看了一眼刚刚转来的许桂雨,后者忙泪眼道:“伤了腰身,下半身没了知觉,不知道还能活多少时日。”
此情、此景,卢俊义悲怒交加,忙问:“到底因为何事,把你且如实说来。”
许桂雨叹气连连,只道:“那日我兄弟叫卢富兄弟捎来了五十两银子,我全家老小日子百般地好转,我这不争气的丈夫便在村前村后为老相邻们抱打不平,无意中得罪了那候员外一家。前些日子,我丈夫买来一头耕牛,不期这牛夜间脱了缰跑到了候家的庄园里。我丈夫去讨要,对方不但不给还一顿拳脚,打得只剩下半条性命。告到了县里,候家反告我丈夫私闯民宅,欲夺家财,还要我家赔他家钱财。这候家以此为据,隔三差五就来讨要,不期七八日前我兄弟来此,恰巧撞见。我兄弟见我丈夫凄惨,那候家的庄客凶残,便出手打翻了两三个人,不料第二日却是死了一个,那候家又去县里告官,我兄弟便被索拿了去。”
“这他妈还有王法了么?”
苏定冷笑道:“有没有王法崇文今日才知道?”
卢俊义沉思了一阵,忽道:“卢富速速准备车马,将老娘和阿姐一家都转去咱们庄子里。我这个卢员外到要去会会那甚鸟候员外了!”